“荒唐,你可知这里是哪里?”崇云轩冷视面前不断逼至的女子。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她身上的气息寒冷,明明体质不佳,却又每走一步无不咄咄逼人
“大胆,你可知你在跟谁说话。莫说我要你将军府全府上下为我的无竹居看家护院,我就是要你的项上人头,你为了你的妻子为了你的孩子你也得给。”一双眼眸仿佛剑指咽喉,一副虚弱体质仿佛若柳扶风。魁梧男子紧护其后,似若有所恐,却又不容有越雷池。
“我活至今日倒真是不知,何人竟可如此嚣张?”舞倾城闻声而至,一双水眸微坠,二人目光直视。周糟灯火焕娆,一抹浅笑有如伏鹰突至。
“普天之下,可得影姓者。桐城国君视我为骨肉至亲,要你们好生待我。若有不信,有此为证。对了,御蓝田临走时还对我说了一句,他们若是让我不顺心,他便必是要为我踏平一方。”指尖玉穗有如铜铃做响,一小块拇指大小的银牌由掌心坠下空中。此银牌乃是桐城影家祖传之物,世人皆知。有此银牌者,乃系桐城命脉之人。只是这银牌已有百年从未出世,而今怎会给这一介外人?
“桐城与我带来的十辆马车之物随后就到,你们在此慢等。我要暂至我的别院休息,马车到后不准勘察是何之物,只将他们通通放置我的别院就好。盯着他们放火烧园,马车一到,无竹居我要从新布置。”女子眉心一冷,望一眼身后魁梧男子,随即转身离去。
“夫人,这样的剑太砺,与你自身恐难相合。”无竹居外火光通明,窗外的人们已经来来去去在她的眼中喧闹了半个时晨。桌前一束银光袭来,一壶茶香气未浓,一柄薄剑便已抵至咽喉。
“你不该在这个时候回来,如此大张旗鼓的做这些事情,在这世间没有能让你值得这样做的。”舞倾城的心际忐忑,这女子的命运是她亲眼所见,亦是她亲身所送。她明明知道着她的每一件事情,却又自私的不曾有任何提示,只看着她独自一个坚难前行。
“有。帮我做一件事情,这样你未出世的孩子就有命可活。”凌皓玥淡笑着无视舞倾城手中的利剑转迎窗外而视,窗外火光萦绕的人群可有一人知她所感。无奈指栖茶边,没有人会知道她这一次回来到底是为什么?就连她自己也时而亦然。
“真的要放火烧了这片竹吗?离这里不远的罄竹心院也有一个人是万般不肯的。”深夜火光依旧,崇云轩与舞倾城二人眼望着面前燃起的熊熊大火。竹叶褪遍全身,火光映得红竹一片血淋淋的哀叹。身后的唐侃仍是寸步不离的守至一旁,似有不至天明绝不离去的模样,又一个固执之人。
“烧吧,这是做为我们唯一能做的。”舞倾城手抵腹部,如果这是她的孩子唯一能存活下去的方法,那么她现在便绝不允许有任何人前来阻止。她数月以来已经越发的无法放弃她腹中的生命,明确的说,在这一刻,她已经再也无法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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