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出来照半坡
金花银花爱相多c
提到情哥妹用心
小妹一心把你跟c
要是那个先死了c
奈何桥上等三春”
一首婉转动听的山歌在其邙山上响起,这歌声清亮悠扬,在山里飘飘扬扬地竟让人听不出从哪头飘来的。本应该让人听着喜庆,可在这茫无人烟,只有飞禽走兽的其邙山上响起,便是怪异地让人头皮发麻了。
“公子小心了,这歌声来的不寻常,定是有人在这附近装神弄鬼。”说话的是个中年男子,高瘦的个子,眼睛凹的厉害好像是个遭了饥荒的人。
被他称为公子的人,穿着湖绿色的长衫,脚踏一色的长靴,腰挂着一把长剑。除了面皮白净一点,长的也没哪里出其的地方,看着文文弱弱的,不像是行走江湖的人。
“恩,大家都要小心,把带来的驱赶蛇虫的香包定要看好,免得难受。”李未风听了高珂的话,看看四处除了高大的树木便是细小的蚊虫,六月的太阳再猛烈也照不进这座不归森林。
不归森林,顾名思义便是进来了就别想着出去,这三个月来已经有好几拨人走进这里,可谁都没有看见有人走出去。更验证了这不归森林的大名,李未风也是不想来的,他虽然生在武林世家可是从小都是喜文不喜武。原本这种大事也轮不到他来,可是世间上的事情就是那么出乎人的意料,有了他的开头才有种种因果的循环。
就在李未风带着身后的五个人磕磕绊绊地走在其邙山道,担心猛兽出现小心谨慎地时候,怎么也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身后有一双灵动的眼睛正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欢喜这几个月来很是郁闷,看着又出现在这里的几个陌生人的时候,她觉得应该回去跟她师傅商量商量了。不能老让她扮鬼吓这些人,吓不走的便是咔嚓一刀解决,虽然杀这些人不怎么吃力,可挖坑埋他们可是很累人的咧!
前面的几个男人除了那个高瘦个子的年纪大了些,别的人大都在二十岁上下,欢喜估计他们短时间也翻不出什么大浪花来。便等他们走远一点后,蹦蹦跳跳地从蹲着的草丛中走了出来,从另一条小径往山腰走去。
欢喜扛着一头鹿走到了山腰处的几件茅屋前,便把肩上的鹿随手甩在地上,打算等会说了正事便把鹿拉到溪边处理了。正当她想抬脚进屋的时候,她就看见她的师傅一一一一一一一苏慕摇着他的轮椅出了茅屋。
苏慕,欢喜的师傅,欢喜不知他比自己大了几岁,只知道懂事以来自己身边就只有这腿有残疾自称是自己师傅的苏慕在“照顾”自己。今天的他还跟往常一样穿着白色的粗布衣服,头上的发用相同质地的粗布发带系着,因不喜晒太阳所以脸色有股病态的泛白。白也有白的好处不是,远远看着就跟那二八姑娘一样好看。
欢喜总是坏心地在心里想她的师傅常年穿成这样,就跟那山下的刘寡妇一样一身孝服,难道这师傅是给哪个师母守节不成?不过她也就在心里想想罢了,别看师傅行动不便可武功可是不低,自己三脚猫功夫也就别讨打了。
“你可回来了?为师空着肚子等你半天,还懒着,是想让为师我亲自动手?”苏慕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徒弟,不由地瞪起了眼睛。面前的欢喜穿着红色小碎花上衣,深蓝色裤子,头发被梳成一根大麻花,小麦色的脸上挂着红扑扑的红晕。看见自己瞪她就装出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更让他气的肝疼,自己当初怎么会把这活宝“捡来”,这不是造孽的嘛?
欢喜听了她师傅的话,也不敢多说看看偏西了的日头,她也知道自己出去的够久了。在家里的师傅饿着肚子早就咆哮了吧,还是快快做好了饭,伺候好了师傅她这当徒弟的才有好日子过不是?
她把刚刚放在一边的鹿又重新扛在了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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