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说的真真假假,就差把自己的第十九代祖宗说上一遍了,终于高珂被她说的烦了。示意徒弟拿水给她喝,让她坐在一旁休息一下,又拉着李未风到黑暗处嘀咕了一番。
欢喜捧着水囊,看那暗处两个人的背影,她知道这高珂没这么容易信自己,自己也不是要他们完全相信。只要他们明天愿意跟着她去找师傅,其余的事师傅没吩咐,说明也就不需要自己了。
“姑娘,我们到这儿来,就为了找你的师傅苏慕,你是不是可以现在带我们去?”高珂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点,怕吓着这小村姑,毕竟自己来了这一大帮子是为了求人家师傅不是?
看着中年大叔那张伪善的脸,欢喜继续装傻充愣地说到:“不行,不行的,师傅生了我的气,要明天才能去。大叔你让我呆在这里好不好,晚上山里很多狼的,我一个人害怕。”
不得不说装聪明很不容易,可装胆小和无知那就容易的多了。李未风看欢喜一脸傻样,说出来的话软软弱弱的,好不可怜。也是捋捋自己的鬓角,居高临下地对欢喜说到:“你被你师傅赶出来也很可怜,就留下来吧,明早再带着我们去见你的师傅。”
“谢谢公子,公子真是好心肠,我从未见过公子这样神仙般的人物,这穿的比我们村里过年时请来的唱戏的还要好看呢!”欢喜在那边没心没肺的夸着李未风,李未风听了这话顿时如鲠在喉。
这丫头真傻假傻,一句话就把自己比作戏子,看那张被火印的更加红的苹果脸。李未风也不好发作,坑一不吭一声表明了不想再跟欢喜说话。
高珂见自家大公子这样说了,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安排,示意另外四个人注意欢喜,以防意外。
花开两只,各表一头
知道欢喜走后,苏慕又挑了一会豆子,直到最后一丝亮光从窗户外消失,才控制着轮椅到隔间里洗澡。
隔间里有两条粗制的麻绳呈交叉状钉在墙上,这是苏慕叫欢喜弄上去的,现在他就手握着头上的绳子,慢慢地站了起来。
手滑过衣带,退下了粗糙的外衣,因为一只手抓握着绳子,所以脱衣服的过程显得十分缓慢。但是出奇的是非常养眼,就如刚初绽的花蕾在细雨中摇摆,脆弱顽强矛盾又和谐地同时存在着。
当整个人都进入浴桶时,苏慕的额头上出现了一层细细的薄汗,这个脆弱的自己真的很难受。他把头都埋进了水里,山中的虫鸣都听不见了,什么时候可以站起来。呵,应该不远了吧,自己站起来的时候,就是那些该死的人去死的时候了
直到感觉到缺氧,心里也不再有痛感苏慕才从水里起来,那在水里充满痛苦以及仇恨的眼眸也一霎那变回了古井无波。这样的隐忍苏慕早就习惯了,明天就该离开其邙山了,一步一步都要按照原先安排的做,没有什么能阻止的。
对,没有什么能够阻止自己,至于欢喜。他会保护的,八年多的相处早就习惯她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的了。
苏慕洗完之后又慢慢地换上干净的衣裤,重又握着那两条麻绳坐会了轮椅,抬头看了看窗外的月亮。冷冷清清的一道,自己竟然感觉到一丝无趣和寂寞了,微微勾起嘴角,也不在乱想些什么。
摇着轮椅到了茅草屋外,看看这几间茅屋,一住就住了八年,真是够了。嘴里发出一声又急又长的叫声,好似鹰啼,这声音一落,他的不远处就出现一个黑衣女人。
“少主,有什么吩咐。”黑衣女人单腿跪着,头垂的低低的,根本一眼都不敢看这眼前坐着轮椅的男人。
“明天我走后,一把火把这里烧了,记得要烧的干净点。”苏慕说出来的话丝毫没有高低起伏,每个字都在一个音调上,冷的人心寒。
“是,属下知道了。”女人恭敬地回答着,见苏慕不再开口,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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