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苏慕放在床上,早一步进来的老常头早就准备好了东西,拿着那插满了银针的布条,先是走过来把了把苏慕的脉。摇了摇头后跟欢喜说到:“等会我给他施针,你去外面守着,切忌不要有人过来打扰。”
“那,我师父他”欢喜很是担心地看着一动不动的苏慕,那脸色白中还透着一股青黑,让她感觉自己的整个口腔里都是苦苦的。
“一切都等不好说,原本他就是气血两亏的状态,刚才还勉励运真气,导致体内的真气流泻。弄不好可要真的成了一个废人的,哎”老常头的面色很是难看。
“你一定要医好他啊,这件事都怪我,要不是我强出头,他也不会因为我而变成这样了。”欢喜说着眼泪就在打着转,要是不能医好苏慕,她真的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老常头也没说什么安慰她的话,示意她快出去守着,就挽起袖子,拿着一根细细长长的针往苏慕的头上扎。欢喜最后看了苏慕一眼,摸摸脸上的泪,就出去守着了,在这里她也帮不上忙。
出了屋的欢喜,就坐在门前的石阶上,抬头望天。一朵朵云彩慢慢地走动着,这么快太阳又要下山了,屋里的油灯还没有点起来,不知道老常头看不看得见。万一给苏慕扎歪了,她可一定要多扎老常头几针,苏慕到底是怎么了,他不说,老常头也不告诉自己。
欢喜脑子里想着苏慕的样子,把那远处的彩霞也模模糊糊地看成了他,在欢喜的心里自己的师傅就是这副样子。高高地,怎么都碰不到,有时候也会笑,笑起来欢喜就会觉得全身都很暖。但最多的时候他总是冰冰冷的,严厉的,没有表情的
他虽然腿有残疾,可是从来都没有抱怨过,欢喜总觉得苏慕有一天是会站起来的。想不到那天来的这么快,虽然那晚她喝多了酒,可是脑子还是很清楚的,她记得苏慕抱着自己的样子。苏慕的怀抱那么暖,但他的胸膛又是那么的坚硬,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似得。
这昏迷的几天她给他擦洗的时候,也看过碰过他的腿,那是一双没有任何缺点的腿,还有那腿上的腿毛,她能说觉得很性感吗?想到这里欢喜的脸又红了,她自己是没有意识到,可旁人一看就知这姑娘是思,春了。
苏慕的腿没有出现什么可怕的变化,就跟正常人的一样,事实上应该比大多数的人都来的修长,来的有劲。可就是这样的腿为什么站不起来呢?为什么上次又能站起来,还能用轻功了呢?想的再深的那就是苏慕到底是谁?自己为什么从小就跟他生活在一起呢?
一连串的问题把欢喜想的头大,可这些都不是她所能知道的,唯一能给她答案的就只有苏慕了。可他现在却还是危在旦夕,如果不能医好,那就像老常头说的变成一个真正的残疾了!不,不能这么对待苏慕,他是多么一个骄傲的人啊
“好了,你进来吧。”老常头终于出来叫了欢喜,此时的天早就黑了,星星却一颗都没有出来。
进来后的欢喜明显感觉到屋里的温度比外面高出太多,而屋里除了一个明明暗暗地油灯就什么发热的物理都没有了,这奇异的温度又是来自哪里?
“很热对不对,如果这热度再不褪去,苏慕他恐怕真的过不了今晚了。”老常头也很为难,尽管已经施针控制住了一些,可这毒又岂是那么好解的,自己研究了那么多年,想不到还是让这毒不受控制了。
“那你说有什么办法能退了热?”欢喜现在不敢靠近苏慕,只是远远地看着,她怕自己一靠近就失控了。她的师傅怎么能这样的躺着呢?怎么能这样等待这噩梦的开始,他才是造梦的人,起码他是自己的梦。
欢喜的声音很是稳定,因为从老常头的语气中她听出了,老常头一定是有办法的,也许这办法难以办到,可这不就是希望吗?
“有是有法子的,只是这法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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