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刚刚把潘侍佛引进去的丫鬟,现在正拖着杯碗酒水,敲开了一间屋子的门就进去了。欢喜从那开的门看见屋子里的情形,不由地大吃一惊,潘侍佛正一袭红衣调戏这他身边的女子。
那两个女子一脸媚相,只穿了一件抹胸,便什么都沒有了,潘侍佛左拥右抱好不欢快。门又被丫鬟给关上了,欢喜隔着远,但耳边好像能听见屋子的的调笑的声音。不用别人说明,此时欢喜是知道这潘侍佛这么晚來这里干什么了,亏她还跟着來,真是搞笑。
又在树上呆了不久,原本想这么回去的欢喜,见那屋子又出了什么动静,好奇的趴了下來,仔细地盯着看。
门开了,一只黑色的暗纹祥云缎子鞋踏出了门,再往上就是那身熟悉的红袍。潘侍佛把门轻轻的合上,也沒叫人,就独自转到院子的另外一边去了。
这一晚都神神秘秘,欢喜也沒怎么想,就从树上跳了下去,跟着转到了后面。可还沒走远,就被人掐住了脖子,欢喜用力的摆开那人的手,看清是潘侍佛,便对他翻了翻白眼。
潘侍佛看清是欢喜,也是一愣,原也是知道她和苏慕來了这姜城,可是沒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他是昨天晚上就赶到的姜城,从岳城一路马不停蹄,也就在客栈修正了一日就出來了。那二道阁的事情是结束了,虽然上人沒有怪罪自己,可又是派下了任务的。
一件是一定要拿回那锋刺鎏金锤,第二件就是查明三分堂,至于查什么,那就只有他一人知道。
欢喜还在一边咳嗽着,潘侍佛看着她那身碎花的小袄,不禁皱紧了眉头。原本在二道阁见得时候,还是不错的样子,怎么现在这身打扮就活脱脱是个村姑的样子了呢?
“说,问什么跟着我?”潘侍佛可沒那么容易让欢喜混过去,言语很是犀利。
“额咳咳”欢喜才不愿意说,自己是看见他,一路跟着他过來的,脑子里打好草稿才说道:“谁跟着你了,我是我是來这里小解的。”
说完又是几声咳嗽,潘侍佛还想开口,可是嘴唇刚张,就又闭上了。这丫头可是不会跟自己说真话的,一定是看见自己,跟着自己來的。
两人面对面站着,欢喜看着他光洁白皙的脸庞,乌黑深邃的眼眸,在这夜里泛着迷人的色泽,赶紧错开了眼睛。
可突然间潘侍佛又把她一把抱住,又拿手捂住她的嘴,欢喜沒料到他突然來这么一招,傻了一样地瞪大了眼。
等意思过來的时候,就用手肘狠狠地给潘侍佛來了两下,潘侍佛非但沒放开,还拖着她到了墙角,蹲了下來。
“嘘别说话。”近在咫尺的距离,那一声低低的言语就这么传进了欢喜的耳朵了。原本挣扎个不停的欢喜竟然就这么安静了下來。
而就在刚刚他们说话的地方,來了个手打灯笼的大汉:“奇怪啊,明明刚才听见有人说话,难道是听错了?”
欢喜被潘侍佛紧紧按住嘴巴,冷不丁地出來一个人,可把她吓得半死,原來刚才潘侍佛是发现有人來了,自己还打他几下,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哎,我说好了沒,兄弟们还等着你來喝酒呢?”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应该都是这里的护院之类的。
“好了,马上就來,这不是今晚客人多,如果真來个外面的人,被老板知道了。肯定不好交代不是。”这是个新來的护院,这责任心还是很大的。
后來的护院可是个老手了,嗤笑了一声,就拉着他走了。远远地还能听见他调笑新人的话,“哪里是人声了,一定是你听错了,这里啊,只有姐儿们的叫声,了不起啊,就那猫叫春了。我们这里日日都是春天,所以猫也比别处叫的早呢,今儿元宵,还不哥几个喝几杯,好好过过节。”
欢喜自然也是听到了这话,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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