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他不在乎呢,不在乎自己,不在乎自己干了什么,这不是信任,只是不在乎而已。
“沒干什么,我们能干什么,我们什么关系都沒有,下次见了我一定要抓破他的脸。”欢喜打开苏慕的手,又重新拿起了酒壶,往自己的杯子里倒酒。
另外两个人看着这师徒两个的话,那眼里都是满满的疑问,唐霄是早就看出苏慕对欢喜远远超过了师徒的界限,而雷行看了这一出,那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他本就隐约觉得苏慕是个不好相处的,谁知道连他徒弟干什么事,会会情郎也是不能,这师傅管的太宽了吧
拿起酒壶的手,已经在颤抖了,欢喜的眼睛此刻也花了,她恐怕是吹山风,着了凉了吧。心里堵着气,也不去管苏慕的什么眼神,怎么毛毛地看着她,她就是不理他,就要晾着他,怎么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难道她会怕吗?
“呵呵,”欢喜一声傻呵呵地笑,一下子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唐霄和雷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而苏慕的眼神也暖和了一下。
“不知这三分堂里可有客房,今晚要叨扰二位了。”苏慕问向唐霄,这种事情问唐霄比问雷行有用。
唐霄一眼就看出了欢喜的不对劲,点点头,让下人安排了房间,又找了个小童來伺候。这小童一來,就听了苏慕的安排,把欢喜给送到了房间,伺候着她躺下了。
这三分堂里沒有丫鬟,苏慕不放心,于是跟唐霄和雷行告了罪,就來到欢喜的房间照顾欢喜。
师徒两个就这么在三分堂里住了下來,唐霄把苏慕和欢喜安排在两间临近的房间,至于他们两人睡在哪个房间就不是唐霄安排了的。
这三分堂分内堂和外堂,内堂住着的就唐霄和雷行,外堂住着的是三分堂的家丁还有门客之流,苏慕他们的房间就在内外堂的中间,专门是三分堂用來招待外客的。这样里外门一锁,这里住着的客人就里外都进不去了,很是安全,不会触及到三分堂的核心。
“來,他们走了,我哥两今天好好喝一杯,今儿碰见这么一个好东西,这还不哄着那夏督主好好地开心一把。”雷行说完,喝了一口酒,酒气上头,话匣子开了就怎么都守不住。
夏督主,是啊,他们两兄弟虽然在这姜城能够呼风唤雨,可是却还是一条别人家养的狗而已。是夏督主养的,是一个太监养的一条狗这狗不仅要听话,还要费尽心思去找讨好主人的礼物,活着还真不如一条真狗來的好。
雷行又在那里喝了几口,发现唐霄只是干坐着,不说话也不喝酒,他本就心粗,怎么会理解唐霄这种心思细腻敏感的人所想的。
“大哥这样,可活的开心?”唐霄把筷子放下,就这么紧紧地看着雷行,好像是要把雷行看穿了一样。
“怎么突然问我这个,我们兄弟三个,现在只剩你我了,不是说好了要开开心心的吗?”雷行也放下了筷子,看着唐霄,不知今天唐霄是怎么了。
他们原本是三兄弟,一开始是给那不夜楼当走狗,不夜楼倒了又给夏督主当了走狗。呵呵,还真是讽刺,有谁知道这在姜城里称霸一方的三分堂,只是一个夏国阉狗的爪牙。
曾经,他们也只是不夜楼里的小喽喽,三个人从小只是小乞丐,后來阴差阳错地到了不夜楼,但只是那不夜楼里抓來当打手的。三个人就这么在不夜楼里碌碌无为地活着,结拜为异性兄弟后,虽然不甚出名,可还是在那个强大的看似不寻常的楼里混出了一个小小的名堂。
可谁知道那个强大的可怕的不夜楼,那个神出鬼沒的血蝙蝠,就这么一夜消失了,不夜楼就这么一夜覆灭。三人虽说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可当那一个个自称是正义的武林英雄们,说要斩草除根的时候,他们怕了。
尽管已经用尽全力抵抗,可是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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