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长,这手上虎口的位置流出來的血一下子都凝固在了上面,所以显得伤口尤为地恐怕,当然手上因为红肿了一片,欢喜原本有点肉嘟嘟的手,一下子肿的跟馒头一样的大。
“你这手是怎么了?”苏慕开口问道,声音听着平缓有力,可见真的是沒有什么大碍的。其实这次离笑棠下手可是尤为的小心,给苏慕用的昏睡药也是把握地恰当好处,既然苏慕沒有什么痛觉又不伤害苏慕的身体,这里面的用心当然也就苏慕知道了。
以前的离笑棠可不是这样的人,他大大咧咧一个人走惯了江湖,虽然说得上是一代名医,可是用药或者用针那真是下狠手,从來也不问病人是否受的了,当然要不是医的沒的医的病人是不会找离笑棠这样的。毕竟一些小毛病或者不是很重的病那别的有名气的大夫也不是沒有,只要多付点金子便可以了,可不用冒着生命危险如此毛险境的。
苏慕把欢喜从新拉回了床榻上,他自己想起來,欢喜原本想扶他,可是让苏慕阻止了,这样的手也不知有沒有大事,要是在弄个不小心,这血就又该流出來了。
欢喜被苏慕拉着手,她有些吃吃的看着,一时之间也不知想写什么,或者根本什么都沒有想,苏慕醒过來了,似乎精神头还挺好的。
“师傅,你不会有事吧。”这意思就是问那离笑棠从苏慕身上取走了那玉璃后,苏慕的身体可是出现了什么不适的状态。
苏慕知道他让欢喜担心了,摇摇了自己的头,表示自己很好:“你不要去怪他,他也是沒有办法的事情,那千一婇肚子里可是他的亲骨肉,这么多年了也是靠着他的照顾我才能活这么大的,当然我活下來了才能收你为徒不是吗?怎么说他也算是我的恩人了,这玉璃我原本是不知道的,这次他取回自己的东西也是正大光明,今晚还是他的大婚你可不要给他眼色看。”苏慕最知道欢喜是一个嫉恶如仇,有什么说什么的人。
自己这回算是被离笑棠给骗來的,照着欢喜的脾气可不能给离笑棠什么好脸色看,这大婚的时候还有人责怪,这感觉总是不好的。
“师傅说的,这般绕來绕去的,他怎么也成了我的恩人了,我就是怪他,他在师傅的腿上动刀子了,原本师傅的腿刚好。这么一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好。”欢喜委屈极了,她是帮苏慕打抱不平呢,可苏慕自己一点都不放在心上,还反过來安慰她,叫她不要给离笑棠脸色看。
“算了,不说这个了,反正我们明天一早就走了,你应该也沒有什么机会再看见他了,现在跟为师说说你这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吧。怎么我这一醒來,你就把自己搞的那么狼狈,要不是你这样子沒什么变化,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冒充的呢。”苏慕边说便叫欢喜把桌子上放的伤药还有纱布拿过來。
看桌子上放着的东西,就知道离笑棠是要给欢喜伤药的,可却扭不过欢喜这个倔脾气,只能把药放下了。苏慕叹了一口气,也就自己幸苦一点,帮这个不省心的小徒弟上药了,苏慕也是不常干这种事情,这一下手便重了,疼的欢喜往里面吸冷气。
“疼吧,现在知道疼了,跟人家打架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呢?这伤口幸好不深,不然你这手就沒用了。”苏慕一边埋怨欢喜,一边也收了几分力气,这再次下手就好了很多。
欢喜看苏慕低着头给自己上药,一边还说着那教训自己的话,一下子眼眶就红了,见苏慕还在问这手上的伤是哪里來的,欢喜只能断断续续地说了出來。自己跟埃兰多将军比武的事情,末了还加上一句,要是自己手上有那麒麟锤一定一个锤子下去,把埃兰多给砸成一个大肉饼。
苏慕听到欢喜这么说,一听便知道欢喜这还沒有改错呢,只是想着又机会找埃兰多报仇,他也不说欢喜了,知道今天说的再多,欢喜也记不全,索性她就在自己的身边,慢慢管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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