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两个人被这么一个孩子绑在了一起,是幸也是不幸,是个甜蜜的负担,甜蜜的责任吧。离笑棠喝着酒目光移到不远处的那座屋子里,现在哪里已经沒有士兵把守了,算算苏慕也该醒了,可是都要散场了还是沒有出來道和一声,是生了自己的气了吧。
虽然嘴上沒有说,可心里一定是那么想的了,离笑棠点了点头,不出來也好,省的大家看着尴尬,当然明天离笑棠就想着安排苏慕他们走了。这一走便永远是不能再见面了,比那天人相隔好不到哪里去。
离笑棠越想心里越不的劲,那酒一开始是别人灌他,现在是他自己拿着酒坛子往自己的嘴巴里面灌,好一个醉生梦死。
“城主,这郎君这么喝要不要劝劝?”粉衣的侍婢贴着千一婇的耳朵问她,这大晚上的婚礼可是花了她们好大的功夫,这么多的人吵吵嚷嚷说话的声音是一点都听不清楚,当然也不知道一个个在嘴里嚷些什么。
千一婇当然感受到了离笑棠此刻的怪异,他这是在放纵自己,还以为沒事了呢,原來只是沒有爆发而已。千一婇看看他现在这副样子,也就只是喝酒而已,便对着这粉衣的侍婢摇了摇头,示意她下去。
侍婢看了千一婇一样,城主都不介意了,她也就算了,原本以为这郎君喝的醉糟糟的,等会洞房花烛可浪费了时间。奈何城主自己都不在意了,她这真的皇帝不急太监急,这边外面的婚礼还在热热闹闹的举行。
因为与中原的婚礼不同,所以除了拜堂成亲以外,那都是用的南疆的风俗习惯。这外边的热闹当然就一点都沒有阻挡地传到了欢喜和苏慕现在呆的屋子,欢喜的手已经被苏慕包扎了起來,也不知苏慕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会包扎。
欢喜那双原本看着还有点样子的手现在整个都变成了猪爪子,那离笑棠留下的一团纱布都被苏慕用在了欢喜的手上,这下子包的扎扎实实,连一点风都漏不进來。
“师傅,你不是跟我说你最会处理伤口的吗?”那怎么会成这么一个样子,都看不出里面包的是人手了,说是里面有个大猪蹄也是有人信的。
苏慕看着欢喜的手,也止不住地乐,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把欢喜包成了这副样子,不过这么包一下,这手肯定不会被碰到伤患的地方,确保万无一失。
好吧,好吧苏慕都这么跟他说了,欢喜哪里还有可以挣扎地地方,原本是想着缩在苏慕的怀里睡一觉的,可是外面成亲锣鼓喧嚣的。那是一点都不给别人睡觉的机会呀,苏慕当然知道欢喜沒有睡着,想了想把自己怀里放着的一个锦盒拿了出來,递给了欢喜。
欢喜一看这么漂亮的盒子,心里这一下子就跟被太阳照过了一样,那是五光十色的感觉呀。“师傅,你真好!”欢喜接过盒子,便对苏慕这么说,苏慕一下子沒反应过來,后來才意思到是欢喜搞错了。
“咳咳欢喜啊,这东西不是给你的,我现在行动不便,我想让你出去转交给离笑棠,我怎么说也都是他带大的,这次虽然是他用计骗我回來,可毕竟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我不送礼也不好,你便出去帮我把这个东西送给他们作为庆贺婚礼的礼物吧。”苏慕又把盒子往那个欢喜那边推了推,欢喜看着那被推倒自己怀里的盒子,气的肺都快炸了。
这苏慕啥时候给自己买过礼物了,把盒子打开这一看原來是苏慕从潘侍佛那里买下的南海大珍珠。原本就是温润光泽的珍珠,现在在油灯之下,更显得璀璨夺目,这可是苏慕花了大价钱的东西,就这么送人了。
那人虽然对苏慕有恩,可现在却是骗了苏慕,又很是残忍的法子挖了苏慕的腿,其实照欢喜想的那就以后根本就不要理睬离笑棠了。这么一个能为了自己还沒出生的孩子,就把自己养大的孩子弄到如此困窘的地步,真的不知道说这个人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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