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笑棠爬进屋子后,便马上到了苏慕的床前,躺在床上的苏慕精神还不错,这么晚了竟然沒有睡觉。
“怎么,新郎官大半夜的不去自己的屋子里抱着美娇娘,跑到我这里干什么?”苏慕见离笑棠这个时候來,便知道离笑棠是有事情要说的,所以见离笑棠进來,便出言调笑了一句。离笑棠见苏慕这个时候还有工夫调笑他,也就松了一口气, 还好苏慕是沒有跟他到了决裂的地步。
“快别说笑了,我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空,为了到你这里來,我是喝了好多的酒,这满肚子都是水,走起路來都能咣当直响。”苏慕打量了一下离笑棠,见他满色潮红,身上穿着还是大红的礼服,身上的酒味很重,果然是來不及洗漱一下就跑了过來。
苏慕好久沒看见他这副狼狈的样子了,明明是新婚夜好好的一个新郎怎么就搞得如此狼狈,见他有话跟自己说,苏慕也不说话。但是苏慕等了很久,那离笑棠也沒有开口,苏慕一抬眼便看见离笑棠再跟他打着眼色。
而再看欢喜,一脸阴沉地盯着离笑棠,再一脸阴沉地看着自己,苏慕抚了抚额头,罢了这两个人已经是解下仇了,怎么都拗不过來,还是让他们别在一起呆着了,不然准要哪一天就爆炸了的。
“咳咳,欢喜,嗯为师有点渴了,你去外面给为师倒杯水來吧。”苏慕沒办法,只能支开欢喜,用的却是这么烂的借口。
欢喜看苏慕眼神躲闪,当然知道他是想支开自己的,“师傅,这儿就有水,要喝热的这壶里还热着呢,我刚刚去提來的。这不,还再杯子里面倒了一杯,现在温度整整好,你是要喝热的,还是要喝温的?”
苏慕听了欢喜的话,把目光看向屋子里的矮桌上,果然上面放着一把小铜壶,而在旁边还放着一个白瓷的茶杯。苏慕看见这些,就觉得自己刚才的借口是有多么的烂,当然离笑棠看见苏慕这么一副吃瘪的样子,他就躲在一边吃吃的笑了起來,不过苏慕的眼风一扫他就变回了刚才那副苦兮兮的样子了。
这离笑棠那便是天生就能演的,他不仅易容术是个好手,就贴上老太婆的面具,离笑棠也能给你弓着身子,弯腰驼背咳嗽着说话。所以这千一婇能找到离笑棠还能让离笑棠同意跟她成亲,苏慕这点还是很好奇的,竟然离笑棠这样的人都能被收服,天方夜谭,天方夜谭啊!
“师傅,你还有什么吩咐的吗?”欢喜又瞪了一眼离笑棠,其实离笑棠比欢喜可整整大了二十多岁,都快两轮了。怎么说这离笑棠都是欢喜的长辈,可欢喜这回是一点面子都沒有给,她奉行的便是谁伤害到苏慕,她就跟谁拼命。
这苏慕用了刚才那么烂的借口,这一下子脑洞大开的节奏啊,现在冷静了一下,这脑子终于是好用了。“沒什么吩咐你,你想到门口去守着门,我们在这里说点事情,记住不要让任何人进來。”苏慕这么一说,那是明明白白,直接让欢喜去守门了,欢喜能不去吗?不能。
欢喜听到苏慕说的,这一下子心就冷了,苏慕就常常是这样一副不识好人心的样子,刚刚两个人还甜甜蜜蜜的。这一下子便又变了个彻底,因为自己这是在演戏吗,尼玛!
欢喜真的想对苏慕比一个中指,奈何苏慕在欢喜这里积威已久,欢喜也就是想想而已,让她做她是一点都不敢的。踢踢踏踏最后还是自己乖乖地屋外面把风,这让自己守着门,其实也是让自己听的意思吧,欢喜把耳朵附在门上,便听了一个仔仔细细。
苏慕当然知道欢喜会在门口听,他原本是想让欢喜呆在这里的,但是这离笑棠却一定要让欢喜出去,苏慕最后用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离笑棠见欢喜出去,才真正地放松了下來,他现在是太害怕女人了,这哪里是女人个个都跟洪水猛兽一样。
当然他是不知道欢喜会在门口偷听的,当然也不知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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