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睡个好觉,就让他在怀里睡会儿。”
“那爷呢?”语气不满,十分哀怨。
“困了自己趴床上睡去!”
“爷就只想趴在你怀里。”
撒娇?墨小贱在撒娇?
络青衣立即看向他,见他笑容中满是魅惑,她的小心肝一颤,咽下口水,扯着嘴角干笑道:“爷,您多大了?这话您说的不觉着肉麻,可我听得觉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爷多大你不清楚?”墨彧轩紫眸内笑意浓浓,眉头一挑,颇有意味的看着她的手,嘴角微勾,若小青衣还不清楚他的尺寸,他不介意让小青衣的手再酸上一回,方才他按着小青衣的手做了点很不正经的事儿,至于什么事儿,自行脑补!
络青衣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她会不清楚?她怎么可能不清楚!墨小贱竟然抓着她的手量了下尺寸,现在想起都觉得那是一种噩梦,只愿此生不复回想呀!
“跟一个孩子争宠,你幼不幼稚?”
“不幼稚。”墨彧轩凑了上去,头微侧,在她颊边亲了一口,语气低柔,“爷也都给你记着!不抱着你爷睡不着。”
“你去哪儿?”络青衣伸手捂上脸颊,看着墨彧轩转身便走,想起沐羽还在熟睡,于是压低了声音。
“去找清流谈心。”墨彧轩将别在腰间的碧绿玉骨扇唰的打开,姿态风流的缓步走了出去。
络青衣放下手,小心的托着搂抱着她脖子睡着的沐羽走上床榻。
她将沐羽轻轻的放在床上,见他有有转醒的势头,连忙拍了拍他的小身子,轻声诱哄两声,替他盖了被子,靠着床柱而坐。
明月学院。
络青衣脑海中浮现起这四个字,眸色一深,唇角微挑,还记得刚进明月学院时便看见了雪月皇室的标志,明月学院与雪月皇室是什么关系?
难不成当初墨泓驱离明月元戎离开京都一事另有蹊跷?
络青衣眉头不禁皱起,若事有蹊跷,又会是什么蹊跷呢!
“爷?”清流诧异的看着墨彧轩手持玉骨扇,悠然走来。
“如今圣初到哪儿了?”墨彧轩没进屋,反而站在门口,将玉骨扇收起,懒洋洋的笑了笑,环视了屋内一眼,点头道:“还不错。”
清流放下手中的茶杯,抚平袖口的褶皱,缓缓站起身,轻颔首,问道:“爷怎知清流与凌公子一直有联系?”
墨彧轩拿着扇子颇有闲情的在手中转了个圈,最后拍打在手心里,“在炎狱时,你与奕风一同去接的浅忆浅葱,奕风回来了,你却还在客栈内,而凌圣初会肯转道来炎狱想必也是你给他传了信,若非关乎爷的性命,他不会多走这一趟。”
“爷对凌公子十分了解,清流肯请他出动亦是不易。”清流优雅的笑着,今日他换了一袭天青色的翠竹长衫,包裹着他高挑秀雅的身材,不仅恰到好处,更是多了几分雅人深致的风骨。
墨彧轩含笑不语,眸光静静的看着他,听清流微笑道:“清流同凌公子说爷一直在用药压制着玄天之镜,这次为了能够改变青姑娘不能修炼玄技的体质,更是迟迟不肯冲破,反而来了炎狱为青姑娘夺得无极莲,炎狱有多危险想必凌公子深知,若凌公子方便,便请速来炎狱阻拦爷的动作,以免爷有生命危险,并且爷已经半个月不曾回信,清流担心爷已遭不测。”
墨彧轩听后仍未开口,神色也淡如常,只是眸色愈发的沉静深幽,似乎一壶冷冽寒泉,映出几分料峭。
“凌白传信,他们于昨日便已出了翾曜大陆的地界,现人在濯天大陆上。”清流感受到墨彧轩眸色的变化,也能感受到墨彧轩浑身散发的冷意,他低下头,敛了笑,不再开口。
半晌,墨彧轩手中的玉骨扇一下下的敲打着,声线微冷,音调微扬,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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