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凌白转身,面色复杂的看着媚香,似乎十分为难。
“我知道不是!”媚香的脚尖在地上捻着,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换是谁被划上一刀心里都不能舒坦。
“那你还打!”
“我”媚香咬唇,忿然的瞅着凌圣初,又低下头看了眼小腹上的那条血痕,念着咒语变出一条完整的红色衣裙,遮掩在裸露的小腹前。
凌圣初将匕首平放在桌上,看着媚香,淡声道:“我给你第二种选择,一炷香内还回赌石。”
“就不还!”媚香冷哼,她打定主意今个儿就和他干上了!凌圣初还真是榆木脑袋,她那么喜欢就不能送给她吗?他以前可是说过她想要什么都会给的,这才几年,就变卦了吗?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一个都不能信!
“如果点住你的是我,你还有机会解穴吗?”凌圣初半眯着眼睛,说出的话含着浓浓的威胁。
谁知媚香对于他的威胁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冷笑一声,向后甩了下头发,傲娇道:“你再点一个试试?凌圣初,我可告诉你,若你再敢跟我动手,我便让你后悔!”
“呵”凌圣初的嘴角勾出一抹讥讽,轻笑道:“后悔?就凭你?”
媚香见他一脸不屑,自尊心大受打击,咬了咬唇,手指一伸,“你敢不敢跟我出来!”
“敢,但不想。”
“你”媚香跺着脚,“凌圣初,你可真是好样的!我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凌白一愣,心碎了一地,媚香喜欢的是公子?他怎么一早没看出来呢?
“我用你喜欢?”凌圣初这话颇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意味,也大有将媚香气死到底的决心。
“你敢说不用?”
凌圣初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拉回跑偏的正题,淡声道:“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同你废话,要命还是要赌石,你自己选择。”
“我都要,你敢不给我!”媚香的唇瓣上咬出一条血痕,她眸中闪过一丝挣扎,径自开口:“你若凭风而立,我自添衣相随。纵浮世烟嚣,此心亦有归处。”
凌白有些懵,在这种关头媚香还有心情念诗?还是他从没听过的诗。
凌白看像凌圣初,却见凌圣初的面色一瞬间的变得煞白,那颜色看得让人心惊,他张了张唇,刚想说什么,却听凌圣初质问的开口:“你打哪听来的?”
“巧!就在这静王府听来的!”媚香松开唇瓣,倏地一笑,看见凌圣初那惊慌的模样,心里这个解气呀!
“胡说!”凌圣初声音一冷,大步上前抓住媚香的胳膊,波澜翻涌的眸底满是暗色,“你不说实话?”
媚香甩开凌圣初的手,仰头看着他道:“我说的就是实话!”
“你”这回反倒是凌圣初无言,凌圣初深深的看了她半晌,眸中神色由暗到明,又浓转淡,就像光影的分割,又像昼夜的交替,他突然挥手叫凌白出去,凌白心底疑惑,走两步回一次头,见这两人确实没有要在打起来的迹象,才放心的将门关上。
待门板一合,凌圣初突地失了理智,一把将媚香抱进怀里,手臂紧收,紧紧的箍着她,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我不能呼吸了。”媚香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头从他的肩膀处挣扎露出,嘴角勾起一抹好笑,“怎么样,后悔了吧?”
凌圣初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久久没出声,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他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他一开口这梦就碎了,他追寻几年的一个梦,绝不能这么轻易破碎。
“喂!”媚香推了推他,继续道:“我都不喜欢你了你还抱着我,你”
“你敢不喜欢我!”凌圣初闷声开口,从她肩膀处抬头,双手贴着她的脸颊,淡然的眸光内染上几抹柔和,就好像是变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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