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青衣身子不稳的一歪,顷刻间水无痕身影一闪扶住她,百里梦樱也跑上来扶住她的另一只手,担心的问:“青衣,你怎么样?”
“暂时死不了。”络青衣扯唇,绽开一抹涩然的微笑。
那一掌果然将她打成了重伤!若没人扶着,想必她早已倒地不起。
至于伤成了什么样呵呵,看看水无痕现在眸底的暗火便知道了。
“你们不能走!”穆家的人拦住要回宫的络青衣,却被水无痕满含怒气一袖子挥出了老远,那人抱着骨折的双腿哀嚎,便听见络青衣说道:“穆濂纯属是他咎由自取!莫非只有等到他打死我,我的人才能以报仇名义对他出手?我方才便说过,穆家全宗与眠月画意任选其一,他到死都不忘眠月画意,都不忘抢夺我的东西,你们还有什么脸拦住我的去路?”
那些人沉默下来,穆濂所作所为他们都看在眼里,但穆濂身为他们的少主,他们总不好说什么,只是这样连累了穆家全宗啊!
络青衣冷笑,瞥了眼不断渗血的肩膀,声音像是啐了冰般寒冷,“穆家,我可以饶你们一条生路,但别说我没给你们路走!即日起,穆家人给我滚出忘赟京城,如若有人敢踏进一步,莫怪我只有一字——杀!”
寒冷的声线在四周飘荡,冰冷的寒意从四面八方向他们集聚涌来,顿时穆家人跑的跑,散的散,到最后竟连个给穆濂收尸的人都没有!
“青衣,你的肩膀”百里梦樱点住她的穴道,阻止鲜血外溢,但见她强忍疼痛的模样,心里一紧,担忧万分。
“快废了。”络青衣咬唇,红唇失了血色,却让她咬出一道红痕,蓦地,一根修长的手指按压在她的唇瓣上,水无痕将她打横抱起,手指未曾移动,而道:“痛便咬我。”
络青衣干笑笑,“不好意思下口,你还是快带去进去吧,能不能边去飞鹤殿边包扎?”
水无痕点头,抱着她大步向前走,又听百里梦樱道:“青衣,穆濂的尸首怎么办?”
是挂在城墙上以儆效尤还是拉出乱葬岗埋了?
“喂狗。”两个字从前方飘来,百里梦樱哦了一声,正指挥着侍卫将穆濂的尸体拉下去,便听见络青衣改口,“留了骨头,把他和画意葬在一起。”
这是她能给予穆濂最大的仁慈。
“我明白。”百里梦樱眸光闪了闪,点点头,吩咐好侍卫后便跟着水无痕跑了进去。
此时,徒留在宫外的还有一人,他看起来形单孤寂,背影落寞,从头到尾未发一言。
眠月将离缓缓转身,记忆中的片段反复交织,黑眸里被泪水浸染,有侍卫拱手上来,“二皇子。”
眠月将离抬手,足尖一点,先络青衣一步飞进了飞鹤殿。
宫外的人群也在散开,有两人从人群中冒头,一人是乌啼,而一人是孤鹤。
“喂,你说这又是唱的哪出啊?”乌啼捅了捅孤鹤,想当初他们在青桐城的时候就认出了四皇子,那时他们最怕的人不是清泽,而是站在墨彧轩身后优雅如画的男子清流reads;。
“总不是什么好戏就对了。”孤鹤弹了乌啼的脑袋一下,“快走!这不是我们能置喙的事儿,估计千八百年前的事情这回都能水落石出了。”
“你是说如音皇后那件事儿?”乌啼与孤鹤转身往人群中走,边走边说。
“可不是?”孤鹤斜看了乌啼一眼,“要知道四皇子是如音皇后的亲儿子!”
“青衣公主也是如音皇后的亲女儿啊!”
“要不四皇子怎么会在刚才救青衣公主?”
“可”乌啼挠头,“在青桐城的时候我怎么感觉四皇子要杀青衣公主呢?”
“嘘!”孤鹤打了乌啼一下,立马捂上他的嘴,左右前后看了眼,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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