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五岁以下的只给一个,不会吃的孩子是给奶母的,今天的个数还是那些,就是个大了不少,人们嘴上没有说,心里谁都有数,打饭的人脸色全是冷笑。
谷舒兰打的粥照样是那些勺,杨天才的勺子可没敢晃,满满的几勺子,是在掩盖他们的亏心吧?
最后听说这件事传到了任书记的耳朵里,肯定是挨了撸。
杨天祥连气带累再拉,重病卧床十天,杨柳到学校报了到,三天后是星期六,王振清带着杨柳快速的回家。
杨天祥还没好,石向华和陶义英双双结伴来看杨天祥,美其名曰来看,说的话实在让人气愤,一定是陶义英治不住杨天祥,石向华实在忍无可忍,亲自出马来震唬。
“老四,咱们都是贫下中农,为社会主义贡献是应该的,不要一点小事就闹情绪,按劳取酬的社会,不劳动是没有饭吃!”威胁,实实在在的威胁。
陶义英倒没有说什么。
杨天祥对石向华的话一句不否认,只是抬眼看看石向华眯起的危险的眼睛,杨天祥的眼睛也眯起,射出了一道鄙夷的目光:“三哥,你怎么就没记清楚我的成分可不是贫下中农,你给我划的成分不会忘了吧?
我闹情绪也得借着有病的时候歇两天病假,可没有你们那样的好命,整天的闲逛,天天没事干,把脑子都用在算计人上头,算来算去的,倒把自己干的事儿曝了光,还是把你的尾巴好好的藏起来,别让人家揪到,我知道三哥你心机深,千里马也有失蹄的时候,小心着吧。”杨天祥讽刺石向华一顿,石向华眼睛也睁开了,狐狸一样的眼神瞟过杨天祥的脸,杨天祥淡定的一笑,石向华阴险的一笑,什么再没说,抬起的步子沉一沉,身子略一停顿:“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杨天祥笑道:“我期待着。”
石向华甩掉手掀起的帘子,陶义英快步的跟了出去。
王振清招呼了一声:“四舅。这样不好吧。”
杨天祥奇怪的看着这个外甥:“什么样不好了,我没有得罪过他的时候,照样把我的成分划高,哪次是我得罪了他给我小鞋儿穿?
就一个张士敏拿我当着奴仆,拿着我的劳动果实拍拍他的马屁,他就天天给我小鞋儿穿,我何时招惹过他?让他这样算计我,不给他拍马屁就是他的仇人,一是张士敏坏,他也不是个好东西,这种人是香赢不住的,只要张士敏没了东西拍他,张士敏也不会得了他的意的。
我要是由着他欺负,连这样的局面也有不了,我们一家说不定早饿死了。”杨天祥瞥了一眼这个外甥,倒没有责怪的意思,性格使然,也是个拎不清的性子,也懒得多说,闭上了眼睛。
谷舒兰给杨柳烙的干饼被高各庄的孩子祸害光,学校的伙食也不好不充足,杨柳只能吃个半饱,这两天谷舒兰又碾了黄米小米,两掺的面又烙了有二三斤,够杨柳补充一个星期的,谷舒兰深感到杨柳有先见之明。
杨柳看杨天祥好了就放了心,星期天的下午,和王振清就回校。
杨柳的班主任是女老师,上课三天就选了男生张亚青的班长,杨柳的学习委员。
杨柳不想当这个学习委员,和班主任卢青云推辞不掉。
“表兄,你跟我们班主任说说,别让我当这个学习委员。”杨柳就想在这三年先把高中的课文整通透,再经过三年的高中学习弄得滚瓜烂熟。
“老师是看你聪明才让你当学习委员,耽误不了多少工,中学的学生没有小学的调皮,考到这个学校的都是好学生,很好组织的。”王振清是学校大队长兼学习委员,上千人的中学有好几个学习委员,是负责整个学校的。。
杨柳这个初一一班六十多人,班长张亚青是省城的家,离这里好几百里地,他长期住校总也不回家,好像本地他家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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