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见海滩”之说。
今天正是初八,就是处处见海滩,这个日子赶得真好,大家的收获频丰:“往回走吧。”张亚青喊了:“捡的不少了!太晚了赶不上车的。”
“走哇!”互相喊着往一起奔,往回走就没人捡了,太沉啊,背着很费劲了。
到了曹天灵的家里,也都累得不轻,计划着时间,曹天灵已经做好了饭,在等大家回来,又渴又累的喝茶歇息了一会儿,就摆好了饭菜。
吃完饭要到车站,得坐汽车到市里,再坐车回京城,这里离公路道不远,也就是七八里地,这一天走的路不少,得费七十里地的力气。
带上曹天灵收购的贝壳,又给她撂些钱,让她再给收一些,等暑假来取。
到了公路上,在站点等车,歇了一阵子,汽车就来了,坐车的人少,并不拥挤,大家都有座位休息,到了市里还要等一阵子火车,半夜后才到了京城。
张亚青的家虽然在市里,他也住校,他的母亲朱亚兰坚持让他走读,为了躲避母亲安排的婚事,他是坚决不回家,母亲大有霸王硬上弓的趋势,她心爱的儿媳妇都要强儿子了。
母亲在住宿费上卡他,可是她也没敢把儿子得罪透,儿子是养老送终的指望,忤逆了她的心愿还是可以忍的。
知识分子都是思虑多的群体,办事比较柔和,她敢得罪杨柳,可是她不敢得罪儿子,在张亚青不给住宿费就下工厂的威胁下,朱亚兰还是掏了腰包。
因为陈天良的骚扰,张亚青不放心杨柳姐妹的安危,张亚青就在杨柳的对面租住了一个小院落,和他一起的两个同学住进去。
上下学可以和杨柳一路,对门住着可以观察有什么人觊觎杨柳的院子。
张亚青到了母亲的厂子把买的衣物交给朱亚兰,朱亚兰恨是惊讶:“你爷奶给你钱了?”
“我的钱非得是别人给的吗?”母亲的脑子就是死书呆子,认为只有她的工厂才可以挣钱。
待了一会张亚青就走,朱亚兰喝道:“还没说你的钱是哪来的?”
“等我被公安局逮起来的时候你再去保释我好了!”张亚青的话气得朱亚兰瞪眼:“你敢盗窃偷摸的养那个女人,你进了局子我都不会保你!”朱亚兰气的脸发青,咬牙说道。
“好像就你那个破工厂可以挣钱!别人都是喝西北风长大的,妈,能当了二十多年的厂长,置了几间房子,买了几个四合院?”
张亚青说完就匆匆的走,母亲看人怎么那样邪性,整天的就会侮辱人。
通过和杨敏唠嗑,杨敏说起了她们这么多年就是吃七个院的桃子,张亚青怎么还不明白,杨柳在上中学的时候就置买了七所房子,卖的桃子够姐妹生活。
张亚青难过了很多天,她连读书再赚钱是多辛苦,他的心疼,他知道她干的多辛苦,谁要是污蔑她,他的心都在滴血。
为什么人总往坏处想别人?好像天底下只有她活得正大光明,别人能活下来就是没干好事。
母亲就是典型的这样一个人,是读书读傻了,只认一个死理,还是看人不顺眼恶意的攻击,说话为什么不凭良心呢,非得昧心眼糟践人?
话不投机半句多,张亚青快速的走,他的话说的让朱亚兰懵,什么房产四合院的,跟他花钱有关系吗?
四合院?是谁都置得起的吗,起码得有大学教授的工资,谁人去置私产,谁不等着分公房,奇奇怪怪的话,朱亚兰挥之不去,房产?那个丫头置房产了,简直就是资本主义泛滥,这样的丫头儿子离近了会害了儿子。
朱亚兰不禁更怒,穷光蛋出身的还想当资本家?有了资本家,自己这个厂长干什么吃去?
朱亚兰压不住的火气,一定要找儿子算账,不!找那个丫头算账!哪来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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