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重病号三十五人,其余的都比安妤柔的伤轻。也有骨折的,撞伤腰的,擦破皮的,全都住了院,唯有安妤柔是气息奄奄的。
曲勇维详细的记录了伤员知道的所有的信息,还有大客失灵的证据,初步断定是一场人为的车祸。
司机没有事,客车已经行驶二十多里地,突然就失灵,他断定是司机动的手。
他急急忙忙的奔医院来。
杨柳正在观察郑玉秋的表情,她面带怜悯,嘴上说着可叹可惜的话,眼底却闪着光芒,笑意直达眼底深处。
这是看病人的姿态吗,演技虽然精湛,却不真实,这样的表情哪是为一个伤者难过,就像哭人干打雷不下雨是一个级别的,表演的很假,带着安妤柔快死她是恨不得的样子。
曲勇维来了,杨柳给曲勇维介绍郑玉秋,曲勇维稍一怔神,很快领会岳母的意思。
他瞬间就看准了郑玉秋的表情,郑玉秋不时的还给阿瑩送秋波,曲勇维心里一亮。
和许青枫回了许家在深市的住处,爷俩就开始研究这个案子,许青枫受曲勇维的影响,对破案很感兴趣。
二人分析来分析去,曲勇维去了压在安妤柔身上那十几个人住的医院,这些人曲勇维已经定为嫌犯,在这个医院住院的病房都被公安人员看起来,这些人都想出院。可是走不了。
曲勇维带人一来,他们就开始慌乱,曲勇维的人:咔咔咔!把这些人都铐起来,全部送进公安局,关起来了,没人审问,没人理他们,一顿一个窝头,一碗凉水,曲勇维又回来了。
跟许青枫一说:“把他们送进深市公安局了。”
“好!让他们先待半个月。”不打不骂,他们也会招了。
把安妤柔转到最好的医院,请了最高的专家,安妤柔的情况逐渐好转。
有了家人的帮忙,阿瑩也能抽出身子去政府安排工作,郑玉秋这个秘书这两天更殷勤,不但照顾阿瑩的生活,还往医院送饭。
阿琳看她不顺眼,杨柳跟她淡淡的,见到阿瑩和家人在一起,她就更亲近阿瑩,见一面不知飞多少次眼儿?杨柳越看她越有问题,杨柳相信自己的儿子,对这个女人就更疑心。
见到了曲勇维杨柳就跟曲勇维说,郑玉秋那个女人也是嫌犯。
曲勇维就笑了:“妈,您适合做侦探,很有侦查员的素质,您的感觉真灵敏。”
杨柳笑出来:“夸过头了,就是有点儿感觉。”
阿琳说:“妈妈的心细着呢。”
安妤柔的母亲帮着照顾安妤柔,阿琳就誊出时间帮曲勇维破案。
谢天谢地,安妤柔在十天后苏醒,杨柳的心终于放下,和安妤柔的母亲俩人高兴的哭了。
半个月的窝头凉水,有人招供了,一个人招出了拉他干事的人,那个人又招出了别人,十几人咬来咬咬去,最后一个人却不承认他们说的是事实,推得干干净净,这些人要是放走的话,还真是找不到了,都是无业游民,被人花钱雇的,在这趟车上十几天了,盯着一个女人,要把这个女人整死。
翻车是最好的机会,十几个人之间只有二人是认识的,可不是全部通气,也不是一个人找的。
为首的找了一个人,那个人再找一个,下一个人再找下一个人,还都是单线联系联系他的人只要对目标下手,其余的人都会动手。
冲他们找这些人,要是为这次车祸准备的,只要撬开主要人的口,主谋就会浮出水面。
可是这个首要人物就是顽抗的。
他不招供,案子就停滞不前,怎么能撬开他的嘴?他是为了钱财负隅顽抗?还是被人要挟了?解决了他的顾虑,他一定会松口的。
只有彻底调查这个人,公安调查组去几个地方,曲勇维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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