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说什么?!小心割了你的舌头!”
那胡淼接着说:“那时奴才并不是她便是玲珑公主,只想着占了她的身子便要负起男儿的责任,后来又见过几次,也都是在玲珑公主进宫之时,奴才便起了疑心,再后来便怎么都找不着她了,直到皇上赐婚,奴才才知道,原来那宫女便是玲珑公主。玲珑公主装作不认识奴才,奴才气不过,便威胁公主最后和奴才好一次,也不算白活了!”
有些命妇已经吓得面无人色,林郡王妃鄙夷的看她一眼说:“早听说玲珑公主懂得医术,想不到竟然”
胡淼吓得一哆嗦,又拿眼角去瞄陆弯弯,见陆弯弯看也不看他,仿佛赌气似的说:“不久前玲珑公主手腕受伤在松寿宫养伤,奴才一日在宫中巡逻,途径御花园时便见一女子在御花园的凉亭中哭泣,奴才身份低微不曾见过玲珑公主,她谎称自己是松寿宫的宫女,因弄丢了太后的东西怕被责罚,所以偷偷藏起来哭泣,奴才见她生的像天仙似的,便动了恻隐之心,答应帮她找丢了的东西,可谁知找着找着,玲珑公主竟然引着奴才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还要脱奴才的衣服,奴才很害怕想离,可就在这时闻到一股药味,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林郡王妃被她噎了一下子,便要发火,却被太后狠狠的拍了下软榻的扶手打断,太后颤抖着指着地上的胡淼,上面的指套上的水晶玳瑁指甲套晃晃悠悠的,在灯光下愈发的熠熠生辉,“哀家本想看在母女一场的情分上给你留些颜面,既然你如此不识趣,就别怪哀家不讲人情了!胡淼,你和玲珑公主是如何勾搭上的,照实说!”
陆弯弯冷笑一声看向林郡王妃,讽刺说:“郡王妃不知实情妄加置喙,看来的确该再学一遍女戒了。”
虽然不少人心里如此想,却没人敢去质疑皇太后,唯有与陆弯弯有深仇大恨的林郡王妃唯恐天下不乱的说:“事实俱在,可容不得你那三寸不烂之舌狡辩!”
太后这般急切,太过怪异了
况且陆弯弯的话的确在理,她不是一般的女子,且不说那个她的未来夫婿元青宸,就是她的父亲陆丞相,若是这倾国倾城的女儿不明不白的被人剃了发,送进宁国庵当了姑子,也是要将闹起来的,还有那远在边疆的陆家大郎,可守着大渊国的门户呢!
虽说眼前的状况凌乱不堪,但站在那里的女子腰杆挺得笔直,眉目间一片清明,丝毫不见一丝慌乱的模样,让人不忍将她和地上那衣衫不整,尖嘴猴腮的侍卫牵扯在一起。
陆弯弯缓缓的抬起头来,淡淡的笑道:“太后娘娘,玲珑虽说是您的义女,但好歹是上了玉牒的公主,便是去宁国庵,也是要问过皇上的意思,您何必如此心急?”
她正得意着,却冷不防的一声轻笑,在佛像混沌,灯光灰暗的正殿里,便如一道极亮的光,打破一室沉寂。
太后的整个心思都在元青宸的身上,要么失去最喜欢的女人,要么就得罪天下人的悠悠之口!他元青宸再厉害,也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金海棠再神秘再凶恶,也杀不光全天下的人!
陆弯弯始终微垂着头,不发一言,太后以为她是被突如其来的“真相”吓住,想她原本就是个十五岁,未出阁的女孩子,如此一来人证物证俱在,朝中数得上名号的人都看见了这一幕,即便是元青宸想护她,这天下人的流言蜚语也能淹死他!
太后无奈的叹口气,仿佛真的力不从心,又失望伤心的模样,低沉道:“过分美丽,果然不是好兆头,哀家本是看你机灵乖巧才认你做了义女,可谁知你竟然坐下如此见不得人的事,别怪哀家不讲情面,剃了发去宁国庵好好清心寡欲吧。”
林郡王妃用手帕掩着唇,挑眉斜着眼看她,阴阳怪气的时候:“臣妇本是不信的,可让侍卫这么一说,倒是有鼻子有眼的,可惜了玲珑公主有着倾国倾城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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