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不在自己府邸的缘故,钱馍馍醒得特别早。
她醒的时候发现某师父还没醒,便动了动身,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幔映在房里,弥漫着几分懒散。
钱馍馍紧了紧身上宽大的里衣,唔,估计是昨晚她把自家师父平日里穿的胡乱套自己身上的。
微微撑起身,见自己把自家师父的胳膊当了一夜枕头,也不知他麻是不麻,不过,看他睡得这么安稳,应该不麻罢!
钱馍馍撑着头,一动不动的望着睡梦中的某师父,即便跟了他这么久了,她总觉得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像她倒霉了这么久,一向觉得好事都和她扯不上关系的。
而今不止扯上了好事,还是天大的好事!
哈哈!若是自家师父放在现代,那可不止是高富帅那么简单!
不过,话说回来,钱馍馍觉得,如她这般淡泊名利,即便她家师父不是什么高富帅,她也是喜欢的。
目光无意间瞥到一点红色,钱馍馍眉头一皱,手朝自家师父的胳膊伸去
天!是血!
钱馍馍大骇,不会是她昨夜压了一夜给压出血的罢?
“师师父你”钱馍馍推了推苍束楚,哆哆嗦嗦的道:“你流血了”
苍束楚睡眼惺忪的望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张皇,随即淡淡的嗯了一声。
见他如此淡定,钱馍馍才晓得自己太过紧张了。
“你流血了,我去帮你找点药。”说罢,便要下床。
苍束楚懒懒的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把她往下一带,她便一下子跌在了他身上。
四目相对,钱馍馍面上不由起了一阵红晕。
见她如此,苍束楚眼底起了几丝笑意,低沉魅惑的男音无端带了几缕温柔:“一点小伤罢了,不碍事。”
闻语,钱馍馍抬起小脑袋,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苍束楚一笑,“不信,我动一下给你看。”
说罢,抬了抬那只被钱馍馍压了一夜的手。
不过,那手抬到半路的时候却忽地无力的掉了下去,钱馍馍一愣,随即忍不住大笑出声。
待她收了声,才发现自家师父正以一种不大友好的目光凝着她,钱馍馍赶忙一咬嘴唇,做出无辜的样子来。
随即还眨巴眨巴眼睛,茫然四顾的望了望,嘴里疑惑的问道:“刚才谁在笑?”
苍束楚嘴角有些哆嗦,随即目光微微有些闪动。
钱馍馍顺着自家师父的目光才看见不知什么时候,那宽大的里衣口子竟露出一大截,那本就若隐若现的春光此时已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顾不得羞红的脸,钱馍馍双手赶忙把衣襟按住,然后快速的跳下床,拿过昨晚被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赶紧藏在一旁的角落穿上。
房内传来自家师父愉悦的笑声,钱馍馍暗暗翻了翻白眼。
穿好衣服,见自家师父已着了松散的里衣一脸温润的坐在床沿上对着她笑,钱馍馍缩了缩脖子,问:“做做什么?”
“唔,受伤了,不能自己穿衣服。”苍束楚神色一正,说得煞有其事。
“那那我出去叫人来给你穿衣服。”钱馍馍偏了偏脑袋,一副我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期末。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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