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秦瑟一开始就把唐牧川当成了君子看,所以那晚发生的强迫事件,她不问了,不惹笑话了。
她问他:“唐牧川,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唐牧川并未回答,似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径自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水,站在桌边慢条斯理的喝着,半杯之后似是想起什么,转眼看向秦瑟,对视着她的目光,轻声询问:
“喝水吗?”
秦瑟拒绝回答任何在此刻转移话题的问题。
唐牧川等不到回答,却也不恼,将那半杯水重新倒满,端着走过来,取过床头柜上的吸管放进水杯,递到秦瑟唇边:“喝点水。”
这水,秦瑟喝了。但这并不妨碍她对刚才那个问题的执着,小半杯水喝下之后,秦瑟说: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唐牧川这次却是笑了,放下水杯的时候,解开了黑色衬衣的袖口,松松挽了挽,眸光含笑的看着秦瑟:
“这问题我回答不了你,若你想知道,等伤好之后我让你全天24小时的跟着我,到时候由你来判定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可好?”
这个回答并非是敷衍,而是自己说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总归是没有任何说服力的,哪怕他此刻将认识的自己全面的解剖在秦瑟的面前,她也不可能全然相信的,所以他不浪费口舌了,等她伤好之后,她若还想知道,给她时间让她自己来定义。
“那晚,你为什么要我?”
“南修远是诱因,但我也必须承认,我要定了你,原本是想等你接受我之后才要你,但仔细想想,好像只是顺序有所颠倒,先得身,再得心,与我而言,没差别。”
秦瑟轻勾唇角,他倒回答的坦荡:
“你确定能得到我的心?”
唐牧川敛了笑意,眸光有些深沉,他望着秦瑟,似乎想要将她烙印在自己眼眸中的最深处:
“秦瑟,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唐牧川得不到的东西。”
“也许我就是你的那个例外。”
“如果最后的结局是这样,我似乎也只有认命的份儿,但现在谈结果,为时过早。”
秦瑟轻笑:
“你似乎对于得到我这件事情,有莫名的信心。”
唐牧川含笑点头:“的确。”
“原因?”
“因为我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秦瑟刚想开口反驳,却不料他的话却并未说完,等他讲完了接下来的话,秦瑟嘴边的话却再也没有了说出来的机会。她听到唐牧川有些低沉的声音,他说:
“秦瑟,你我都是拒绝不了温暖的人,你喜欢南修远,原因我不想深究,但他给不了你的,我可以,他可以给你的,我一定会翻倍捧至你面前,我会让你知道,被我唐牧川喜欢着,要比喜欢他幸福的多。”
此时正值深夜,海浪声此起彼伏的在耳边响起,宛若最杂乱的节拍轻轻的敲打在了秦瑟的心上。
她并非认可他全部的话,但有一句却是她否认不了的:她的确是拒绝不了任何温暖。若唐牧川给予了她难以拒绝的温暖,秦瑟也并没有十分的把握一直守着自己的心不让他窥探分毫?
这是她的致命伤,她自己承认。
许久之后,秦瑟望着黑漆漆的窗外,并不看唐牧川,但话却有是对他说的,声音有些轻飘飘:“在我自愿给你之前,可否不要再强迫我做男女之事?”
唐牧川看着她,目光含笑,声音却坚定无比,宛若这也是他早就决定了的事情,他对秦瑟只说了一个字:
“好。”
忘忧岛被袭第四天,秦瑟的伤势趋于稳定,唐牧川在询问了慕言之后决定带秦瑟回美国,原因很简单,重建忘忧岛不是一个简单的工程,没有一年半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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