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杨立辉之外,没谁再清楚凌云涛到底是什么职位了。不过,连杨立辉都称之为首长,还用再深挖凌云涛的职位吗?这就是一个大官啊!
可是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大官,竟然是和那个‘暴徒分子’一道的?换句话来说,就是同伙?
呸呸呸!
什么同伙啊,这话说的多难听。
对,这其中肯定有误会。那小子不是什么暴徒分子,刚才发生的事情,也肯定另有蹊跷。
要是让别人知道这些家伙们的心里变化,肯定会笑掉大牙吧?
没有后台,什么证据都没有,就可以被认定为是暴徒分子。一切的错误,都可以被扣在头上?
有了后台,也是什么证据都没有,就可以被一口咬定,整件事是有误会的?
这其中到底有没有蹊跷,杨立辉和习中是比谁都清楚的。
不过,杨立辉聪明,早就撇清了关系。只是习中脑子不灵活,到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习中先听闻后,吓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绿的,反正是五颜六色,搞得他的一张脸,就像是彩虹似的。
双腿一软,险些就没了力气站着。悔的肠子都青了,真的很想哭啊。
尼玛!
他是受人之托,所以才来这儿的啊。不然的话,他一个刑警大队的副队长,才懒得插手这么芝麻粒大小的破事儿呢。
可是他在来之前,那个托他办事儿的人,说对方只是一个没有什么后台的毛头小子罢了。
真的是这样吗?
操!
首长都出现了,这还叫没背景吗?
真是一不小心,就在太岁爷头上动了土。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更要命的是,万一被查出来,他是受人之托,想要诬害他人。那他可就是擅自利用职权,以公谋私,这才是大罪啊。别说是掉了脑袋上的乌纱帽了,非得被判去坐牢不可!
这都怪谁?
都怪那个姓刑的家伙,草泥马,草泥爸,草泥祖宗十八辈!
习中在心里骂了千遍万遍,也实在不解恨。
当然,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把自己撇清才行。
把一切都坦白?就说自己是受人指使?
这怎么可以,要是什么都说出来,那岂不是就把自己给暴露了?
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对,就说自己真的只是单纯接到了报警电话,才来到这儿的。这样一来,那自己也就是秉公办事了,别人还有什么可说的?
想到这些,习中放松了许多。不过,还是装着恍然大悟,诚惶诚恐的样子,说道:“什么?首长,您和这小子不对,您和这位小兄弟,是一道而来的?”
“是啊,看来我们是团伙犯罪啊。”凌云涛自嘲地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刚才我接到报警电话,就匆匆赶来了。赶来之后,我也觉得事有蹊跷。果不其然,不像某些人说的那样。另外,我也为我刚才的态度,对这位小兄弟道歉。希望首长和您能理解我们做警察的处境,现在外面那么乱,上面一直叮嘱,小有动荡,就得严加处理。刚才,刚才我真的只是想把您请回警局,没有别的意思。”习中说道。
“哦,是这样啊。那听你这意思,就不把我俩归为暴徒分子了吗?”凌云涛问道。
“怎么会不对,我说您怎么会是暴徒分子呢。这件事就是个误会,我们也是糊里糊涂的就被牵扯进来了。不过也怪我们,在没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前,就要抓人。”习中说道。
这时,韩小黑幽幽地说道:“我早说过了,拿出让我心服口服的证据来,我会跟你们走的。我都这么提醒你们了,你们还要打我,还要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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