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诺丝一上都很在意利威尔的伤势,可是利威尔却一直阴沉着一张脸时而厌恶的看一下自己沾满血的衬衫,这种表情让米诺丝有点害怕,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么恐怖的表情。
回到调查兵团,接应的士兵立刻就跑了过来帮忙牵着利威尔和团长的马匹,月色高悬在他们的头顶上,早已是深夜唯有调查兵团门口两个执勤的士兵在看守者,夏天的夜晚还是有些寒冷,埃尔团长掏出了怀表看了看叹了口气宣布解散,只让米诺丝再看一下利威尔的伤口再回去。
利威尔走在米诺丝前面,空荡荡的走廊上只有脚步声。米诺丝点燃医疗室的灯小心的移到利威尔旁边,轻轻地解开他放在桌上简单包扎过的伤口。
伤口触目惊心,狼牙要过的地方伤口周围变得有些青紫,血基本上已经止住了,看着就觉得很疼利威尔却一脸无所谓的样看着外面窗玻璃后的夜色,但是米诺丝看着上面的痕迹还是很心疼,小心翼翼的清理着伤口却突然止不住的哭了起来,声音呜咽着让利威尔愣住了。
“喂你这家伙哭什么。”利威尔有些头痛的看了看她。“又不是你受伤。”
“唔可是就是觉得兵长受伤好像很疼”米诺丝一边抽泣着一边用酒精棉清理着利威尔的伤口“兵长肯定很不容易和这么危险的动物搏斗还受伤了”
利威尔眼角一抽一抽的,感觉眼前的人好像就是在可怜自己一样,扶了一下额头稍微有些不耐烦的说:“够了,这种小伤怎么可能疼嘶”
利威尔抽了一口冷气狠狠得瞪了米诺丝一眼,米诺丝抿了抿嘴唇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好像有点重了,眼睛红红的眨了眨看向利威尔。
利威尔阳穴突突的跳着他伸出另一只手看似很粗暴的揉乱米诺丝的头发。米诺丝鼓着腮帮看着他,然后利威尔突然很用力的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行了,一个士兵这么哭简直就是丢调查兵团的脸,蠢死了。”
米诺丝埋着头将伤口包扎好了,利威尔站起身来看了看被绑的很漂亮的手臂上面还打了一个蝴蝶结也不打算去说什么了,只是觉得有一点累了,站起来走到门口转身看了看米诺丝:“回去睡吧,斯托克士兵。”然后转身离开了。
米诺丝突然咧嘴笑了一笑,两颗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利威尔沿着又长又黑的走廊看似没有尽头的地方慢慢的走到团长的办公室。
此刻是夜晚的十一时十五分,埃尔还没有睡而是将从王都带来的件好好整理了一下,坐在椅上看着夜色慢慢的抿了一口咖啡,突然听到开门声撇头发现利威尔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口,一只手摩擦着手臂上的伤口眯着眼睛看着他。
灯火将他伤口上渗出的一点血照成了泛着橘黄的暖色,但是却刺眼的很,利威尔一直走到埃尔办公桌前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死死地盯着埃尔的眼睛,满是探究的目光声音冰冷的说:“告诉我你什么意思啊。”
“利威尔现在没有你需要处理的公你可以离开了。”埃尔放下咖啡看了他一眼,从椅背上拿起外套准备离开。
利威尔皱了皱眉头,先埃尔一步狠狠的踹上办公室的木门:“埃尔,那群狼是不是你引来的或者说就是你预先设计好的。”
埃尔侧头看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原本我没有想这么多,但是晚上再回到调查兵团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妥而已,但是当我说到树林的时候你其实并没有做出改变线的反应。我们在进入树林的时候你似乎很冷静呢冷静这一点你平常壁外调查的时候做的很不错。”
“可是当你的命令下达的时候真的很令人匪夷所思正常人所具有的常识就是跑,难道你觉得调查兵团的马跑得过巨人却跑不过狼群么,需要我作为战斗力去周旋么?”
“况且”利威尔的眸色冷了下来“你今天和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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