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王爷府里点起了灯,沈喜臻端坐在房中央运功测算。
很快,灵占上同时显示东南西北的方向皆有埋伏,而且距离她所在的位置不超过十五丈远,那么也就是王爷府的外围了。沈喜臻甚至测算出了每个方位的人数各有两人。
果然,新帝开始用行动来防她和楚子厚了。
她长叹了一声,有点无奈,又有点感慨。
自己曾为曦国出生入死片赤子之心又如何?换了君主之后那些功绩就像烟尘一样消失或尘封了,但她并不贪恋这些,她早就料到事情会是这个走向,而且也测算出了明年的这个时候局势又会有所改变。
福祸相依,一时的得意或失意算得了什么?
有脚步声轻轻地走近,但在她的附近停住了。她知道是楚子厚进来了,但他不会打扰她,他只要看见她在运功修炼便会主动地退出去或者安静地呆在一边。
此时,一袭粉色花裙的她因为在静修中的缘故神情显得格外的安详和端庄,在他看来简直美得不可方物,他呆呆地看着,原本还有些烦闷的心情也变得安静了下来。
沈喜臻已知他进来,便笑着说:“我们的府邸外有人监视。”
楚子厚听了并不感到奇怪,只是有点伤心,他苦笑着说:“他终归是忌惮着我们,不过没关系了,我们很快便会离开了。”
“是的,而且该部署的事我已经提前部署了,只要我们最近表现得安分些,他们便不会捕获得到任何蛛丝马迹的。”沈喜臻语气平静地说,缓缓地站起来走到他的跟前。楚喜厚便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侧俯身吻住了她的唇,与她一番唇齿纠缠起来。
热热的气息和紧贴的肌肤让两人的体温慢慢地升高,楚子厚听到了自己体内叫嚣的声音,他一把将她抱起便往床走去。
躺在大花床单上的沈喜臻更有种难以言表的妩媚,楚子厚抿嘴笑了,他手指娴熟地脱了她的衣服。很快,房间里便传来了沈喜臻时高时低的喘气声。
潮退之后两人侧躺着,空气里还残留着那暧昧的气息,沈喜臻娇红着脸对楚子厚说:“夫君,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楚子厚一边用手把玩着她的青丝一边柔声地问:“什么好消息?夫君洗耳恭听中。”
“我怀孕了。”沈喜臻红着脸道。
“真的?”楚子厚忙支起身子望着她,脸上透着欣喜。
“嗯,从日子上来算,应该是我们上次去海边度假时怀上的。”沈喜臻面若朝霞般地说。
楚子厚的脸也不禁一红。
当时,他们确实是已经达到了合二为一之境。
那么,再过几个月他就可以当爹爹了,那是他与自己心爱的女人的爱的结晶,想到这,一股柔情便在他的心中升起,他不禁有点担忧起自己刚才的放纵来。
“放心,孩儿好好的。”沈喜臻柔声地安慰他,双手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
“好,那我下次轻柔点。”楚子厚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
两人这才仰躺着甜甜地睡去。
次日出门前楚子厚让人将马车里的坐垫换成了更厚更柔软的。
喜臻来到马车旁时他不再像平时那样让她扶着他的肩膀上去,而是直接将她抱上马车,这一亲昵又体贴的动作让香儿和胡椒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他们知道——沈喜臻应该是怀孕了。
进了皇宫,楚子厚照例是去上早朝,沈喜臻在习艺馆教授经学。
光暄帝不太喜欢听琴,所以沈喜臻下午不用去紫宸殿,也不用履行御前军师的职责了。
变得闲了许多的沈喜臻在教授完经学的课之后便安静地坐在习艺馆门前的凉亭里,等着楚子厚忙完事情来接她回家。
在等待楚子厚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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