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那么高多危险啊,还拿着菜刀——好了,我们走了,下次注意啊。”
欧景年:你这差别待遇有点大啊,我才是业主好吗!
保安队长急冲冲地来,又轻描淡写地走了,他挥了一挥衣袖,没有带走任何云彩,但是独孤桀骜显然并不打算轻松放过这件事。她眯着眼冷淡地看了那几个居然敢上门找茬的人一眼,转头问询般地看着欧景年——大概就是街上小混混向老大要指令的那种眼神。欧景年的直觉又发挥了作用,她一瞬间就明白了独孤桀骜的意思,赶紧摇摇头:“他们是我们小区里的保安,这些树啊花啊都是他们管的,看到你砍了树所以过来告诫一下,不是大事。”为什么她居然会觉得这个小姑娘要去杀人?对面5个大男人,而独孤桀骜只不过是个高中啊不,25岁的小姑娘,就算力气大了点,也不可能1对5啊。可是鬼使神差地,她就是这么想了,不但想,而且还开口解释了一遍。
独孤桀骜点点头,看出欧景年情绪不佳,整张脸也沉下来,阴森森地又朝保安队长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默默地记住了这5个人的长相,然后自然而然地问欧景年:“如果树不能砍,以后要怎么做饭呢?”她当然记得,欧前辈留着她的时候,唯二的条件就是洗衣c做饭。
“用厨房。”欧景年有气无力地带着独孤桀骜进了厨房,从头到尾c仔仔细细地把所有的用具的功能都说了一遍,连下水道管的工作原理都讲了一遍,至于正确与否则见仁见智。
独孤桀骜认真地学着,还很有实践精神地打开了电加热的灶台,她甚至伸手在开着电的情况下摸了一下灶台,把欧景年吓了一跳。
“明天你可以用这个。”欧景年指着灶台下面的烤箱对独孤桀骜说,那里有一个大型的烤箱,独孤桀骜点点头,弯下腰一边回忆独孤桀骜的讲解一边研究这个烤箱,看见欧景年没什么要说的了,咬了咬嘴唇,叫她:“欧前辈今天文小姐给我买了些奇怪的衣服,你能教我怎么穿吗?”
“奇怪的衣服?”欧景年想了片刻,马上就明白了:“你说内衣?导购没教你怎么穿?”
独孤桀骜说:“导购是指那天那些卖衣服的人吗?没有,文小姐带我去超市就随便买了。”
她重点咬住“随便”这两个字,想给文白上点眼药。但是欧景年没有察觉她的意图,只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文白这货,就是爱得瑟她那破技能。”文白有个特长,只要对任何女人多看几眼,就能估量出对方的三围和鞋码,误差不超过1厘米。
独孤桀骜听见“技能”两个字就敏感地动了动耳朵,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把文白给她买的那一堆东西都倒出来:两双板鞋c两捆内裤c两盒棉袜c两件风衣c两件外套c四件运动吊带以及两套保暖棉毛衣裤——全部都是地摊质量的破落货。
欧景年看见风衣和外套才想起来现在是秋天,看一眼独孤桀骜身上那件薄t恤,深感内疚,问了一句:“冷吗?”
独孤桀骜茫然抬头:“啊?”
欧景年问:“你穿这么点不冷吗?”这两天她被这些琐事搞昏了头,居然都忘了教独孤桀骜怎么开地暖开空调,也不知道小姑娘在家里冻成什么样了,真是罪过啊罪过。
独孤桀骜:“不冷。”她虽然不是全盛的时候,这么点寒冷还是扛得住的,习武之人嘛!
欧景年:山区人民真的太辛苦了,这要从小过的是什么生活才能这么耐操(第一声)啊!
独孤桀骜:前辈突然露出一脸悲悯是怎么回事?啊,我知道了,死鬼师傅说过,武功练习到最高境界,与天地融为一体,外物的冷就是我的冷,外物的热就是我的热,前辈一定是已经达到那种境界了,所以才会对我这样的低境界生出怜悯,前辈真是个好人,可惜了啊,这世上好人不多了呢。
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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