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朵,是个纯洁善良的好姑娘,不是。
独孤桀骜理所当然地说:“昨天不是这么打针的吗?”她可是深思熟虑才决定要为欧景年做出如此大的牺牲,要知道她独孤盟主在武林中混了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耻辱!独孤桀骜愤恨地扭头,死死地盯着护士长看了一眼,准备把她深深地记在心里,以后再来报仇雪恨。
而久经沙场的护士长根本就不在意独孤桀骜这点小小的仇恨目光,她晃了晃手里的吊瓶,慢吞吞地说:“今天不打屁~股,打手背,当然如果你强烈要求的话,打屁~股也可以。”
独孤桀骜:等我内力恢复了,一定要亲手把这贼人大卸八块!
护士长出去以后,文白又得到欧女神的恩准,走进了病房。
一进来她就看见独孤桀骜一脸不高兴地靠着床头坐着,欧景年挨在她身边,搂着她轻声细语地安慰。
文白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陈醋厂的厂长一样全身都在泛着酸气。她特地放重了脚步,然后坐在床边,粗声粗气地说:“打个吊针还要这副脸色,真怂!”
欧景年瞪了她一眼:“小白,你最近都不用去店里了吗?”
文白满不在乎地说:“有阿芳她们管着呢,我去了又干不了什么,去干嘛?”
欧景年微微皱起眉头,却什么也没有说。独孤桀骜敏锐地捕捉到其中的不和谐,开口问:“什么店?”
欧景年还没说话,文白已经抢着回答:“我和老欧合伙开的店,这是我们爱的见证,已经开了三年了哦!”
“小白!”好脾气如欧景年也受不了文白了,大喊一声,又赶紧转头,温声细语地对独孤桀骜说:“她开了一家泰国料理店,我也入了一半股份,上回我还打包回家过的,你记得吗?”
独孤桀骜想了好一会才想起那是什么东西:“那个青色的,还有黄色的和红色的,那几团东西,咳!”为了她自己的形象,还是不要说太多不雅的话为妙。
欧景年明智地没有接下去,文白却得意洋洋地说:“那是咖喱,你说的那些颜色是青咖喱c黄咖喱c红咖喱,不懂吧?乡巴佬!”
欧景年已经可以想象独孤桀骜在心里脑补“青屎”“黄屎”“红屎”的场景,一面觉得恶心,一面却又忍俊不禁,轻笑出声。
文白莫名其妙地看她:“笑什么?”
欧景年赶紧收敛笑容,正襟危坐:“没什么。”
独孤桀骜明白欧景年想起了什么,也笑出声来,被她两的默契排斥在外的文白气急败坏地说:“你们到底在笑什么?咖喱有那么好笑吗?老欧你最近是不是被这个乡巴佬传染了,神经兮兮的!”
欧景年一面笑,一面摇头:“算了,你不要问了,不要影响你吃东西的胃口。”
文白跺脚了:“你不让我知道,我偏偏想知道,告诉我是什么!”看那神情,如果欧景年不说,她大概就会立马化身咆哮教教众,冲上来摇晃欧景年了。
欧景年没办法,只好对她招招手,贴在她耳朵边说:“独孤说咖喱像翔。”
文白青了脸,看着独孤桀骜的眼里几乎要冒出火了:“独!孤!桀!骜!”
独孤桀骜一点也不把她的怒喊放在眼里,反而转头对欧景年撒起了娇:“果子。”床头柜上摆着欧景年以前买过的一种水果,似乎是叫“平果”还是“品果”?反正是种很贵的水果,独孤桀骜对亲民的东西不排斥,却也更喜欢贵的东西。更何况叫欧景年削水果还可以打击文白。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欧景年顺手就从床头柜上抄起一个苹果,拿刀开始削。
独孤桀骜得意地冲文白一笑,文白的怒火更盛了,瞪着她,眼珠子都几乎要突出来。
独孤桀骜一看见文白的表情,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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