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打算得是挺好的,就是没想到你会那样吼那么一嗓子,你都那样了,我只能带你出来谈了。”
独孤桀骜咬咬牙,想到反正周围也没人,于是立刻一脸真诚做出深刻反省状:“都是我的错,第一,那是你的私事,我不该这么咄咄逼人地问你,第二,我不该把你的私事在公共场合嚷出来。”
欧景年就看着她笑了。
独孤桀骜被她笑得发毛,不知不觉地退了一步,咳嗽一声,说:“景年宝贝亲爱的那个,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我我也不会打人,连打人的话都不说,我我我我做个尊敬守法的好公民,四有五有六有好青年,你原谅我嘛~”为了保守秘密,连尾音都变成了可耻的撒娇声,语气里的肉麻连身为恋人的欧景年都差点受不了,可是独孤桀骜居然面色不变。
欧景年又笑:“你自己想想,你这种话说过多少遍了?”
独孤桀骜感到不妙,有点畏缩地回答:“也就一两遍吧,你知道人的品性很难改的,总要给我一点时间”这是新账旧账一起算的节奏?
欧景年继续笑:“你觉得你缺的只是时间吗?”
独孤桀骜真诚地点了点头。
欧景年无奈地摇了摇头,盯着独孤桀骜就喊:“翠花。”
独孤桀骜全身汗毛根根竖立,整个人仿佛炸毛的猫一样死死盯着欧景年:“别喊那个词。”
欧景年笑着说:“好,翠花。”
独孤桀骜一下跳起来:“不许喊”
而欧景年的回应则是一声“二妞”。
独孤桀骜脸色都变了,满脸愤恨地盯着欧景年,这女人露出了一个常常可以在文白或者陈锋脸上看到的贱贱的表情,看着独孤桀骜轻轻笑着说:“尴尬了?是不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哦不对,你的话,大概只会想打人吧。”
独孤桀骜:“才没有,我我只想打墙”她愤怒地一掌拍向石墙,没有用内力,结果是手指上磕破了一小片,有淡淡血丝流出来,她一手握住自己受伤的手指,侧着头,斜着眼,委委屈屈地看欧景年,那意思明晃晃就是“你看,我都委屈得打破手了,你还不来关心我一下?还好意思追究这些小事?”。
欧景年无奈地走过来,拉过她的手看了看,破的地方虽然小,却有一小块皮将断未断地在那里连着,欧景年皱了皱眉,在手心里吐出一口口水,揉在独孤桀骜的手指上。
独孤桀骜:“这种情况做女朋友的难道不是要吮我的手指替我舔舐伤口?”吐口水什么的,跟她预想的剧情不一样啊。
欧景年拿口水替独孤桀骜擦干净伤口,一手揪住那小块皮,猛力一揪,独孤桀骜夸张地大叫一声,结果只得来欧景年语重心长的一句:“宝宝啊,少看点电视剧,多观察下现实中的情侣相处哈。”
独孤桀骜眼睛又开始泛酸,但这回她忍住没落泪,只是耷拉着脑袋不吭声,两只脚脚尖对着脚尖在地上擦来擦去。
欧景年大概看她的情绪也着实是够低落了,低下头,安慰性地裹了一下独孤桀骜的手指,再抬头的时候又拍了拍她的肩:“其实我突然带你出来,又叫你本名,不为了别的,只是想让你体会下你有时候带给我的感觉,我不是说你不好,你大部分时间都很可爱啦,但是有的时候,我觉得你可以再多顾虑下别人的感受。”
独孤桀骜刚要说话,就被欧景年摇晃着手指禁住:“我不需要你给我承诺或者保证,但是我希望你好好回顾一下刚才你自己的感受,以及在咖啡馆里我抢你话时候你的感受,然后好好考虑一下,假如我天天这样,你能容忍多久?而如果换位思考,我能忍受多久?现在我们彼此正在热恋之中,这些小事或许还不算什么,但是如果长久相处,生活中的每一处细节都会成为争执的源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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