骜瞬间意识到欧景年漱过口了,顿时又有了底气:“吻我一下,就一下。”
欧景年似笑非笑地看着独孤桀骜,两手顺着独孤桀骜的手臂慢悠悠地滑下来。这明明是一个连续的动作,独孤桀骜却觉得整个动作都是跳跃的c分裂的。像是欧景年顺着手臂触摸了她无数下,每一下都叫她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欧景年喷了一点点香水,是独孤桀骜喜欢的香气之一。独孤桀骜记不住那么复杂的英文名字,所以直接给这款命名为“蔓草”。本来独孤桀骜一点也没注意到欧景年喷了“蔓草”的,现在却觉得自己被这香气给包围了。
在独孤桀骜心里,这香气的味道就是欧景年的味道,被这香气包围,也就约等于被欧景年的味道包围她想要一口把这味道全部都吃进肚子里,可是一连吸了好几口气也都没法如愿。
独孤桀骜露出一点哀求的样子,楚楚可怜地对刚刚摸到腋下的欧景年说:“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欧景年嘴角上挑,笑得一如往常,语气却十分坚定:“不好手举着,别动。”
独孤桀骜又失望,又愤慨,把头转过去,不想看欧景年。
欧景年并不在意她的表情,两只手顺着腋下溜过来,在独孤桀骜的小葡萄上拨了一下。
独孤桀骜的脸更红了,两条腿绷得笔直。她不是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却从来没有有了这么强烈的却不能解决过。
“你快点。”独孤桀骜这样对欧景年说。欧景年却只是笑着,食指漫不经心地在附近划了一条,又拨了独孤桀骜一下。
独孤桀骜察觉到欧景年的手指比刚才要热,又把头转回来一点。欧景年像是被暖气吹狠了,脸上也红扑扑的,看见独孤桀骜的目光,又笑了下,两手握住独孤桀骜那娇小的起飞坪,凑过来,在独孤桀骜耳边说:“我会慢慢地撩拨你,你的会很强烈,但是我不会很快给你。而你,只许举着手,贴着墙,这么站着,不许主动碰我,不许亲我。”她在独孤桀骜红得发紫的耳垂上亲了一下,顺便舔了一口,手又沿着独孤桀骜的身体向两侧滑下去,从肋骨而至侧腰,再从侧腰滑到了后臀,她的手掌覆在独孤桀骜的腰与臀交界处,缓慢地揉了一下,这一下就让独孤桀骜倏然瞪大了眼,贴着衣柜的双手对着虚空握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谁稀罕碰你”
欧景年笑了,独孤桀骜怀疑她是不是被人点了笑。欧景年边笑,边在独孤桀骜身后轻轻拍了一下,两手带住独孤桀骜,跟自己的身体碰了一下。
独孤桀骜的胸口碰到了欧景年浴衣的扣子,本来就不顺畅的呼吸顿时又卡住了,她强迫自己张大嘴巴吸气,可是即使是用嘴,也能感受到吸进来的空气里都是欧景年的香味reads;。
欧景年非常缓慢地跟独孤桀骜蹭了一下,手掌一直覆在独孤桀骜的身后,小心地控制着她与自己的距离:“碰疼你了吗”毕竟穿着衣服,擦得太狠也不好。
独孤桀骜抿着嘴,根本不敢回答她已经被欧景年调动了全部情绪,很怕一开口,就是一声申吟,在这种情况下,这种声音太丢人。
“不疼就好。”欧景年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慢慢下蹲,手和身体几乎同步下降,停住的时候,她已经直面独孤桀骜的重点部位,手也放在独孤桀骜的膝窝,她两手拨了拨独孤桀骜的膝盖,向外轻轻一扒。
独孤桀骜极其不想分开自己的腿,但是要是不这么做,又显得自己有什么似的,颤巍巍地抖了一下之后,到底还是慢慢分开站住,然后又咬着牙喊了一句:“你就不能给个痛快吗”
欧景年压根就没搭理女朋友近似求饶的话,她饶有兴致地分开独孤桀骜,手又在独孤桀骜的小腿肚子上来回摩挲,接着是脚踝。
独孤桀骜的脚踝精巧又细致,两侧有凹进去的小窝。她个子矮,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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