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看什么证明?放我过去就算了吧。随便搜身太不礼貌,请自重。”其实也是传涛历练不够,若是老道之人,早应该听出,那小兵就是要几个赏钱就可以打发过关的,可传涛偏偏没想到这一层去,弄得现在不好收场了。
一个要搜身,一个就是不让,最后那大兵也火了:“那就押送到旅部,听候发落。”
“真是小题大做,一个人的身分还要旅部审查?你们连长c团长干什么吃的?”传涛莫名其妙。
“你知道什么?这是规定,只有旅部才有这个资格。”大兵一副教训的口吻。
人家手里的枪指着传涛,传涛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只好随他们一起要到哪就到哪去。心想:当兵的不识字,我就不信他当官的也不识字,到时候还不是放行?
没走太久,在另一座山坳里,一座很大的兵营出现在眼前。传涛被两位大兵押到了旅部门前,负责押着的两位大兵向门口站岗的哨兵说:“这个自称游方郎中的人,拿不出证明身份的证明,我们要交给旅部长官审查。”
于是,传涛被押着上了二楼,那骡马被留在了院子里。
这是一个很大的屋子,屋子中间摆放着一个很大的作战沙盘,那几个大兵押着传涛到了一个房间门口,其中一个高声叫了声:“报告。”
房间里一阵很有节奏的脚步声传来,门被一位身材魁梧的军官打开,说:“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这是我们在哨卡截住的路人,自称是一位江湖郎中,请长官定夺。”那大兵一个立正敬礼,陈述了事情经过。那长官看看传涛,眼睛发着光,问:“你叫什么名字?”
传涛低着头:“在下郝传涛,我有县长大人的亲笔荐书,可那位兵哥不识字,硬说不能证明我的身份,所以押到这里请长官定夺。”
“你叫郝传涛?抬起头来让我看看。”那军官说道。
传涛抬起头来。这一抬头不打紧,传涛和那位军官都是一愣。
“舅舅?”
“果然是侄儿。”
军官正是传涛的舅舅彭大孝,看到传涛又惊又喜。立即喝斥大兵:“自己不识字,还怪人家没身份证明,这算什么?快滚。”
传涛一抬手:“慢,把我的荐书和行李还给我。”
又对舅舅说:“我的荐书在他们手上,我的骡马还在院子里头。”
军官命令道:“你们几个听令,把这人的骡马栓好,东西一样不能少。荐书给我。然后回去好好站岗。”
那几个兵哥哥本来是想邀点小功,没想到拿错了人,落得两头不是人,只好恢溜地交还了荐书,又下去把骡马栓好并跟门口的哨兵打好了招呼,跑步去哨位站岗去了。
传涛这才一下抱住了彭大孝,说道:“原来舅舅在这当军官啊,我根本都没想到。”
彭大孝拍拍传涛的肩膀,说:“进屋来坐吧,到了舅舅这,安全得很。”
彭大孝给传涛泡了一杯茶放到茶几上,才说:“你跟你师傅历练的事,我上次回家给你外公做五十寿辰的时候已经听你娘说了。可惜我只知道你是到九江方向了,却没法和你联系上。”
传涛说:“我跟师傅一起是直接到九江的,那时路上也没见到岗哨,更不知道舅舅是在哪里当军官。我在九江呆了一年多了。”
彭大孝说:“我上次回去把传波也带了出来,送到军校学了一阵子,昨天刚好回到我家来了,一会带你到我家去,我们有话在家里慢慢说。”
“嗯,好。我好久没见到传波了。”传涛应道。
彭大孝大声叫道:“勤务兵。”
“到。”门口跑步进来一年轻兵哥。
“通知备车,我要回家去一趟。另外,安排一个熟悉的人把楼下的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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