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天雄还想辩解。李友亮瞪起眼,痛心疾首:“你为何是如此不听话呀!”
“是孩儿不好,但事已至此,已是难以收手了,就算孩儿想放弃此事,那麻府也岂肯罢休!”
“那你究竟要做到何时休?”
皇甫天雄一字一句道:“至少要将宋木匠之死理出个头绪来,不管与这麻府是否有关联。如此孩儿心也会觉得安宁。”顿了下道:“孩儿也恳请爹暂且藏下此信件,日后再烧毁也不迟。”
李友亮沉默了下,看着皇甫天雄叹口气道:“如此也甚好!”说着将信小心翼翼地放进衣袋里。
“记住以后再不可贸然做此种混事。”
皇甫天雄只得点头应着。
以后几日,皇甫天雄倒也没有再出去活动,除了到学堂就在自己的小屋。
自己倒也安心地帮着抄写作业,顺便练练字,一段时间下来,几个字还写的挺好了。
皇甫天雄独自笑下,自吹着,“如给我几年,说不定这水平和以后的米芾相当了。”
那日吃得午饭,正认真地帮着那麻大少爷抄写作业。
楼上嬉笑声c撒娇声不时传来,皇甫天雄暗自笑了下,这麻大少爷又在约会那位“后妈”,不会儿,便是传来男女声。
皇甫天雄听了有些心神荡漾,不由想着夜晚也去麻芸秀那里一趟,向她求下欢。
正呆思着,听的门外响起一阵急促脚步声。
皇甫天雄刚站起来想去门外看个究竟,“砰——”门被踢开了。
皇甫天雄惊了下,忙看来人,是麻全带领着两家人。
他们冲了进来,刚进屋内,麻全手一挥,“给我搜,仔细地搜。”
皇甫天雄愣在边上,满是惊讶,他们这是为的何事啊?马上想到了那信,这麻全定是奉了麻仁人的命令来搜信的。
好险啊!幸好让李友亮拿走了,否则难逃一劫。皇甫天雄深深地叹了口气。
看来自己尽量小心,还是被麻仁人怀疑上了,以后做事一定要倍加谨慎。
“你们这是找什么?”皇甫天雄装作惊讶地问道。
麻全板着脸凑近道:“四奶奶说她府上少了只金钗。老爷说了就是麻府挖地三尺也要把它找出来。”
皇甫天雄顿时“咯噔”下,这麻仁人真是老奸巨猾,借口丢了金器进行全面查找,实际他在找着那封信。
那两人掀床毯c拉桌子,本来不过三c四十平米的房间很快角角落落里是找了个遍。
麻全冷笑一声,慢慢地走到那床前,用手朝着窗棂的缝隙里摸着,摸了会儿,拍了拍手。
“找的如何?我这里定是没有那什么金钗,要知道我对这什么金啊银的兴趣不大。”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洪亮的声音,接着有人推门而进。
“老爷!”麻全和那两小人立即恭敬道。
是麻仁人,拄着拐杖,戴着个方帽,捋须站定:“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搜了?”
麻全忙是鞠躬道:“老爷,金钗丢了可不是小事,所以小人自作主张凡是可疑地方都要搜上一搜。”
皇甫天雄心里暗暗地一笑,两人可真是会演戏。“老爷,小的怎么会有如此大胆去拿四奶奶的金钗?就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任何人皆有可能,更何况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既然任何人皆有可能,我有可能,那麻大管家也是可疑之人。”
麻全一下愣住了,看着皇甫天雄支吾着:“我对麻家忠心耿耿岂会做这种无德之事?”
皇甫天雄一笑:“小的也是啊!对麻家一片忠心,反遭如此怀疑!”
“你——”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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