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自己何尝不想带她走,只是现下上无片瓦c下无立锥之地,如何让她安身。
皇甫天雄支吾着说出自己想法。却见麻芸秀甚是欣喜,抬起俏脸娇嗔道:“还以为什么大事,我只需将房中那珍宝盒拿来,便是足够我们此辈子用的!”
想她那珍宝盒内的宝物估计价值连城,皇甫天雄一愣,仍是摇头,麻芸秀顿时急了,不断追问着‘此是为何’c‘难不成变心’。
想她误会了,皇甫天雄忙解释起,又从怀里拿出那只精美金钗,“此物我整日随身带着,想你时便是取出看下,就好像见到你。”
麻芸秀一下笑了,拿过那金钗看了看,这才满意点下头。
“我想现下好好做番事,待日后建功立业再明媒正娶你。”
忍不住将如何被方知州收为义子c达州衙门当差c现下正断着李志被杀案的事一一说来。
麻芸秀大喜过望:“你说的都是真的?”接着叹了口气:“你与燕子有了着落,我也放心许多。”
皇甫天雄点点头,将她紧搂在怀里。
忽地又皱眉道:“那要等到何年何月啊?要不现下带我走!我在你身边洗衣做饭服侍你!”
皇甫天雄摇头:“我尚有许多事情要做!再说你爹不见了你,定是要找起,知道我消息后,派人追杀我。不过放心,等事情告个段落,我定会来看你!”
麻芸秀沉默起,满怀忧虑:“我不要你看我,要你来接我!”
皇甫天雄点点头:“行,到时来接你!”麻芸秀仍是疑惑:“恐怕到时把我忘了!”
皇甫天雄笑道:“岂能忘了你,否则不会舍身来救你!”
麻芸秀不由好奇问起,为何会这般巧,正好在此些贼人掠自己走时出现了。
皇甫天雄嬉笑着,那是心灵有呼应,就像你想着我,我也想着你。
麻芸秀打下他,笑骂仍是这般没正经。
“那你定要来接我!否则我会一直等着你。”
皇甫天雄感动地点了下头,而心底自己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到时只能看情形。最后小心嘱咐道:“此事不能同任何人说起。”
接着二人又是说了不少情话,依依不舍告别。
麻芸秀看着皇甫天雄的背影,整整站到天亮,才被麻府的人找到接回了家。
皇甫天雄忍了忍心连夜纵马出了柳河西县。
现下必须回达州将在丽丘县查明情况禀明方秋获和仇万黎。
沿着官道,皇甫天雄驾着快马一路驰骋,将近天明时终于赶到达州地界。此刻晨曦未尽,鸡鸣声声,达州府衙大门刚开。
皇甫天雄顾不上歇息片刻,忙是进了衙门内堂。
仇万黎尚未到衙门。皇甫天雄直接去了内衙后院方秋获房中,敲门而进。
方秋获也是刚起床未多久,正在梳洗,见皇甫天雄风尘仆仆,不由惊起:“回来了,如此匆匆,看来有急事?”
皇甫天雄应下,抱拳道:“是有要事向义父大人禀报!”
方秋获‘嗯’下,匆匆吃了下人端来早饭c糕点。二人一起去了那衙门内堂。
待方秋获坐定,下人端来茶水,皇甫天雄便是将丽丘县发现的洪氏与李鸿儒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做了禀报,当是未提及相助丽丘县衙救姑娘和柳河西县斗瘆人鬼救麻芸秀的事。
方秋获听后沉思片刻:“如此二人必定有奸情,那洪氏丈夫之死也是十分可疑啊?”
接着又沉思了下,捋须道:“看来又是无意间查出一个案件来,只是——”
看得出他另有顾虑,“李志被杀一案似乎仍是无半点消息啊?”
皇甫天雄一愣,是啊!那李志被杀一案已是过去近月余,自己去了丽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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