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自己要被扒了层皮,只能日后小心向她解释起。
看着她那动人娇躯,皇甫天雄忍不住又是温存了一番,便是起身穿衣离开房间。
殊不知日后,此事成为政敌攻击他的一个重要把柄。
倒是守诚信之人,只收了他三百文钱。
皇甫天雄给了春娘几两碎银,算是今日之费用。
而后又是拿出一锭银两来,作为照顾春娘的费用。见了甚喜,忙是遵从。
走出翠俪楼,皇甫天雄不觉好笑,竟是做了这突如其来的艳遇,却是让人始料不及,心中不知是高兴还是担忧。
天气甚是闷热,空中太阳照在身上也是毒辣。
想起要到李捕快家去吃饭,不由整理下衣衫,匆匆地赶去。
李捕快已是在家准备好宴席。见皇甫天雄来了,顿时叫起:“小弟,怎么到现下才来?你看兄长都已是准备好饭菜了!”
皇甫天雄忙抱拳向李捕快道歉起,接着朝着桌上看去,尽是些佳肴,还有不少的野味,惹得皇甫天雄是食欲大增。
李元科请皇甫天雄坐定,便是唤过娘子端酒出来。
皇甫天雄朝着李娘子点下头,叫了下‘大嫂’。那李娘子是有几分姿色,三十岁许,风姿绰约,身姿风韵。上穿绿色短小衫袄,下穿罗裙。皇甫天雄不由多看了几眼。
那李娘子应下,忙是给二人的酒盅里倒下酒来。
“嫂嫂,又无外人,何不一起吃些吧?”
李元科也是附和。
李娘子道:“你兄弟二人喝酒聊天,甚好,我在多有不便。”说着便是进了里屋。
二人端起酒盅喝起酒来,那酒乃是黄酒,倒是香醇,几杯酒下肚,便是熟络起来。
李捕快问道:“近日,有无查到那翁阿狗的消息没有?”
皇甫天雄摇了摇头,“毫无音讯,也不知他去了何处?”
接着二人又是聊起其他事来。
皇甫天雄笑道:“早上在来兄长的路上,正巧遇到那赵大仙在算卦,小弟好奇,让他是算了卦!他算小弟日后是非富即贵,其中可要历经坎坷!”
说着端起酒盅,咪了口酒:“小弟不过一捕快,日后何来富贵啊?”
李元科听后忙是端起酒杯道:“那可恭喜小弟了,这赵大仙乃临安城中大仙,算卦极准,看来小弟日后前途无量,前程似锦啊,定是登上朝堂受天子接见,头戴乌纱,身着锦衣绣袍。”
皇甫天雄忙是谦虚起:“大哥夸奖了,小弟哪有这般福分啊!”暗暗地想着,兴许义父大人举荐获得朝廷的恩准,日后真的会是入朝为仕。
想着不觉开心起来。
那李元科笑着接着又道:“兄长也曾让那赵大仙算了挂,他却是算准了我与你嫂嫂的婚约。”
那赵大仙真算的这般准,不由想起了之前说起这李捕快的事,皇甫天雄顿时来了兴趣,趁着酒兴嬉笑着半真半假问道:“曾有人说那赵大仙算的极准,说是算的之前衙门的李大捕快何月何日何时死。
后来果不其然,那大李捕快从家里到衙门路上掉到河里淹死了,正是赵大仙算出的时辰。”
李元科愣住了,顿时脸色变青,停止了口中的咀嚼,笑道:“小弟从何听来的传闻,那不过是人传言罢了,世上哪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此时,那李娘子又是端上一盆热气腾腾的菜来,是盆炒螺丝。她斜看了眼皇甫天雄,眼中闪过几丝疑虑。
皇甫天雄装作不知,暗中想她估计对刚才话语有所耳闻。
四月里,正是吃螺丝季节。
那李元科岔开了刚才的话题,又是问起案件事来:“那翁阿狗逃走,是不是我们走漏消息所致?”
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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