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冷汗。
还好康夫没有把话说绝,这是给二人预留了一点退路。看来康夫没有准备将二人的事直接揭开来。
康夫既然是和安天伟一道来的,那么康夫的意见就代表了安天伟的意见,看来安天伟还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
松了一口气的辰刚知道这个时候他得接腔了,别人给了退路,自己再不走,那就真会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是的,康老。我也是因为临床上观察到患者有一些异常,才决定留院观察。”
康夫笑了笑,点点头,算是承认了辰刚所说的话。
“要不,辰主任,我们去你那儿看看患者的异常?”
“好的,好的。”辰刚声道。
康夫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安天伟和房有贵,便和辰刚起出了一号病房。
一号病房里只剩下安天伟和房有贵两个人。
安天伟似笑非笑的看着房有贵。房有贵此时哪里还不知道安天伟的意思。
“我让胡明义来一下。”房有贵也干脆。
电话打过去后不到二十分钟,胡明义便小跑着进来了。
“咦,安记,你也在?”胡明义相当诧异。
“是啊,胡局。我是随便在哪儿都能被找到,但你胡局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安天伟道。
胡明义被安天伟这么直白的讽刺弄的有点尴尬。
“咳!”房有贵重重的咳嗽了声道:“胡局长,县局的五百万,我不是已经签过字了吗?要尽快的划拨下去。安记刚到县局,到处都用得着钱,你要多理解一下安记和县局的实际困难。”
房有贵的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让胡明义一时间有些转不过来弯。但他好歹也混了这么多年,听话知音,虽然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却懂得见风转舵。
他猛的一拍脑袋道:“哎呀,房记,你看我这事弄的。安记,实在对不起啊,其实我都已经准备马上将那五百成给你划过去了。但是,你也知道现在局里的情况,我得到处躲啊。这东躲西藏的就将安记的这事给耽误了。是我的不是,还请安记不要见怪。”
安天伟不以为意,淡淡的道:“胡局,我知道你忙。我只要钱能到账就行了。如果钱再到不了账,我怕县局那一大家子连饭都吃不上,到时候就得跟别人一样去你财政局堵门了。”
房有贵脸色沉了一沉,但却没有开口。
“划!我马上让人立即办!”胡明义连声道。
“既然胡局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在这里碍眼,耽误房记养病了。”安天伟将养病两个字说的特别有味道。
房有贵的脸色更差,浑身不由自主的震了一下。
安天伟扬长而去。
只等到安天伟走的不见影了,胡明义这才敢细询原委。
房有贵当然不会直说自己“养病”的事,胡明义跟他还不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明义,以后和安天伟,尽可能的少一些正面冲突。能配合的工作就尽量的配合一下。”房有贵仿佛有些累,将坐起来的上半身靠到了床头之后的墙上。
胡明义虽然云里雾里,但既然房有贵不想说,他也不敢问。看情形,房记似乎因为发生了什么事,对安天伟已经非常忌惮。
连房记都这么忌惮,他这个空架子的财政局局长就更不在话下了。胡明义自有一套趋利避害的方法,当然知道现在风向已经转了。
没过两个小时,五百万便落到了县局的账户上。
安天伟听财务科汇报了这件事之后,第一件事便是让财务将灰河乡派出所的钱打到他们的账上。
起始,安天伟想用局里的名义给灰河乡配点车什么的,但是想想又算了,还是直接给灰河乡派出所几个指标,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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