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我嫉妒你个毛啊。”廖谦啐了他一口。
“毛都没长齐怎么样,我又不是不会长,倒是你,嫉妒就嫉妒,还死不承认。”
男孩子过了十三岁就可以有通房丫头,廖谦今年十四,屋里已有两个通房丫头,而萧寒才十二,不但毛没长齐,因为个子矮小,看起来还像是个十岁的孩子似得。
但一提到受女人欢迎的程度,就是廖谦心里永远磨灭不掉的痛。
今年三月三,春游之日,大街上有很多美女看,他就和萧寒打赌,看谁更受女人欢迎,结果
两人往大街上一站,迷倒了一群少女,香帕就跟下雪似得飘向他们。
西瓜和白喜二人在各自主子脚下捡帕子,都捡出了一身汗,最后一算,萧寒比廖谦收到的香帕要多一条。
那一条多出来的香帕,不但害廖谦丢失了脸面,还害他输了打赌规定的一万两银子,心疼的他,三天都没吃上一口饭。
这惨痛的经历,是他的痛脚,踩不得。
萧寒这话,却赤果果的往他痛脚上踩,气的廖谦当即就翻脸,和萧寒打了起来。
萧寒的武功比不过廖谦,但他轻功很好,不正面对上廖谦,再加上廖谦也没用真功夫,没敢真的打。
谁叫他身子单薄,风一吹就能倒,谁敢跟他动真格的呀。
见廖谦追着不放,萧寒就气道,“你个死牛,你这张脸本就没有本王风华绝代,绝世无双,输给我一次你又不会死,你还气个毛啊”
“何况你这张脸又不是骗不到女人,那春香阁的头牌蝶舞不是对你魂牵梦系,死心塌地吗。”
“呸,谁稀罕啊,一个破烂货。”廖谦一脸鄙夷的啐了一口。
千人骑,万人枕的女人,他还真的没看上眼。
二人一边打架,一边讨论女人,玩的乐不思蜀,不亦乐乎。
玉锦这一年来醉心武艺,最喜欢看打架,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廖谦和萧寒,把二人的一招一式都默默的记在心里。
同时,也把二人的话,一字不漏的灌进耳朵里。
玉锦一脸黑线,嘴角狠狠抽了几抽。
两个小男人,当众比谁脸蛋漂亮,这样真的好么?
这样也值得得意?
他们这样奇葩,他们的爹爹知道么?
玉锦看的认真,萧毓就凑了过来,见她没发觉他的靠近,他心里那一股不悦的气又隐隐上升,就问道,“你喜欢武术?”
“呼”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特别是萧毓还靠的这么近,她下意识的反弹,连连后退了几步。
因为退的急,没注意到后面,差点从华亭上摔了下去,还是萧毓及时伸手,“小心”
他一把拉住了她,她的身子后仰前扑,因惯性扑进了萧毓的怀中。
突然间,时间静止了。
萧毓的心脏突然扑腾扑腾,跳的飞快,就跟坐了飞船似得,小脸也红的发紫。
而玉锦,在扑进萧毓怀中这一刻,脑袋就一片空白。
接着,她前世临死之前,萧毓阴狠森冷的笑,和他说的话,闪入了她的脑海中。
再接着,一股滔天巨浪般的恨意从心底泛起,让她承受不住,身子瑟瑟发抖,脸色苍白如纸。
萧毓回神,松开她,见她脸色不对劲,还以为她是吓着了,紧张问道,“玉锦姑娘,你是不是吓着了,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沈玉辉也忙过来,见她额头上都冒冷汗了,不像是装的,心里也有些着急了,忙拉着她在石凳上坐下。
“五妹,你怎么了?”
玉锦低着头,双手捏的死紧,牙齿都咬的格格响,拼命的把那冲天的恨意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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