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玉锦说完后,廖谦气的一拳头猛朝桌子捶去,被齐乙急忙抓住了他拳头。
他怒瞪他,“稍安勿躁,这里可不是南晋国。”
他们一个卑微小公公的身份,如果在膳食房里捶桌子,这不是找打的节奏么?
廖谦就咬牙道,“靠,那腌臜的念头,也敢动到玉锦的头上来,我他妈的今晚上就去刨出他尸体,鞭尸的让他下辈子都不敢投胎做人。”
齐乙脸色也阴霾一片,又有些庆幸道,“好在玉锦警觉高,又有武防身,才逃过了这一劫,不然”
不然,那后果他们都不敢想象。
谁知道那林公公是不是一个伪公公啊。
如果让他得了手,毁了玉锦的清白,那他们几个也可以跟着玉锦一起去跳河了。
都没脸见萧寒了。
这件事,几人都庆幸逃过去了,齐乙最后叮嘱玉锦道,“以后有事就让我们几个动手,杀那种人,会脏了你的手。”
玉锦嗯了一声。
“你们还有完没完啊,还走不走啊,我们要灭灯了。”
这时,负责打饭的一个小公公,从膳食房里间探出一个脑袋来,冲他们喊道。
玉锦就站起身,冲他笑道,“这就走了。”
那小公公就哼了一声,愤愤然过来收拾桌子,一脸的不高兴。
齐乙几人也起身,和玉锦一起走出膳食房。
分开时,齐乙小声叮咛她,“你要小心,万事都要忍。”
“嗯,我知道。”
为了师兄,她也会忍。
就算是有人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会忍着不动。
接下来,一连六天,玉锦每日中午都会来马嬷嬷这里,帮她涂药,还耐心的教小红一些护理病人的知识。
有好几次,玉锦都闻到了一股鸡汤味道。
马嬷嬷虽是荣华宫里的总管事,但也没到在皇宫里喝鸡汤的待遇,玉锦猜是某些小宫女讨好她,假借主子之名去御膳房要来的。
而御膳房也不可能派人来调查。
玉锦心知,脸上却不动神色。
马嬷嬷的伤痕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今日是玉锦最后一次帮她上药。
六日来,玉锦不敢向她直接打探萧寒的事,有好几次,她把话题提到裴乐大婚的事上后,都会被马嬷嬷叉开。
马嬷嬷是个精明人,和宫女们说话,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心里跟个明镜儿似得。
大公主还没成婚,就把大驸马当成是一件专属于自己的物品,只有她能动能看,别人就连瞄一眼,都是罪人。
大驸马来的第一天,一群小宫女都惊叹他貌美天人,结果,多看了几眼,就被大公主命人拖出去杖弊。
死的多冤枉。
因此,马嬷嬷知道了,大驸马是大公主的逆鳞,谁要是刚碰触她的逆鳞,不管是谁,都会死的很惨很快。
也因此,玉锦几次有意无意的提到裴乐的大婚,马嬷嬷都岔开话题不谈。
这一日又是这样,玉锦心里一片失望。
忙活了七天,什么都没打听出来。
本来,她昨晚上忍不住想要见师兄一面,哪怕是瞧上一眼也好,谁知,她刚靠近,就发现裴乐的寝宫周围,藏了很多隐晦的气息。
她不敢轻举妄动,又回来了。
玉锦和马嬷嬷东一句,西一句,扯了几句后,就离开去扫地了。
三日后的早晨,玉锦没见到每日吃完早饭,必去给皇后请安的裴乐,竟然没出门。
就在她心里翻腾,各种猜测时,一大群宫女们手上端着托盘,由内务府总管领着进入了荣华宫。
玉锦藏身树干后,探头看去,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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