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做什么了。你们俩有这么大的仇。”一直是王局在问话。这次徐警官都忍不住了。
“谁知道呢。可能就因为我比他长得帅吧。”
身为警务人员。心理素质还真是过硬。听这话都沒人吐。“小张啊。把窗户开开。屋里有点憋气。”
“你的意思是。你们并沒有深仇大恨。他和你打了一架。不惜做伤來诬陷你。因为怕事情败露。竟然自残身体。真的将自己的腿打断。而且第一次打错了。第二次又把另一条腿打断。”
“是啊。你们信吧。”
“你当我们傻子啊。”三位异口同声道。
“这很容易查证啊。他右腿。先看看有沒有旧伤。然后询问一下验伤的医生。至于病房里是谁动的手。您想想。他两条腿都折了。要是我打的话。我是一条一条打的。还是两条腿的。”
对面的徐警官眼前一亮。扭头看了眼王局。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问題的关键就在这。同时打断两条腿还是一条一条打断的。很容易从受伤位置看得出來。如果是先打左腿。后打右腿的话。那他之前为什么不喊叫。不叫护士。
“小张。记录。”王局两眼放光。原來此案真有蹊跷。
“警官。这是要正是开始了吗。”
徐警官点头道:“对。正式审问。”
“冤枉啊。青天大老爷。”刘忙哭嚎道。
“严肃点。”王局长怒道。刚刚还说得好好的。如果把关键的地方记录下來。应该是对嫌疑人自己很有利的。可这小子怎么不知道轻重缓急。这时候还耍宝。
“王局。我很严肃啊。我是冤枉的。”
“我们不就是问你为什么是冤枉的吗。”徐警官解释道。
“我就是冤枉的。”刘忙道。“记录啊。警官。笔录不就得是我说什么你记什么吗。哪个字不会打。我教你。”
记这个有什么用。刚才还知道为自己辩护。现在怎么撒起泼來了。看來脑子是有问題。不应该让他出院啊。
接下來。刘忙真的像脑子出了问題似的。不管警察问他什么他都不正面回答。翻來覆去就是冤枉二字。弄得三位警官莫名其妙。
警员小张已经把手从键盘上拿开了。电脑里除了姓名性别这些常规信息之外。就是冤枉二字。王局抬手示意小张先别记录。然后语重心长的对刘忙说:“刘忙啊。刚才问话你也说的挺明白。既然不是你打的。你得说啊。光喊冤枉有什么用。现在你的身份是犯罪嫌疑人。要珍惜自我辩护的机会啊。你这样什么都不说。我们沒法帮你啊。”
徐警官也在一旁解释。“照你之前所说。你和黄兆新只是打架。并沒有造成严重伤害。那一般不会立案。就算构成轻微伤了最多也就是行政拘留处罚。可是如果他的腿真是你打断的。那问題可就严重了。肯定要判刑的。刑期长短要看对方伤势的严重程度了。这可不能儿戏啊。”
“徐警官。我明白您的意思。您也觉得不是我干的。但我要是说不清楚。恐怕要面临着刑事处罚。对吧。”
徐警官和王局又相互看了一眼。这不挺明白的吗。
“我知道你们想帮我。可是我就是说出花來。也沒法对抗受害人的直接指证啊。对不对。”
徐警官皱了皱眉。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该说也的说啊。总不能就这么认了吧。不知不觉中。几位警官都选择相信刘忙不是凶手了。
“是有一些疑点。可是沒有证据。就算有证据你们也不能马上把我放了。正常走流程的话。是肯定要先看押起來的。甭管是刑事拘留还是行政拘留。拘留已经是必然了。反正是拘留。还浪费那口舌干嘛。”刘忙倒是不以为意。
还真是这么回事。这是由受害者亲自指证的犯罪嫌疑人。谁也不敢就这么放了。不过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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