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废铁。
车有两辆。能干活的人有两个。需要做的事是处理尸体。处理指纹c脚印等各种痕迹。还有个未成年的女侠躺在地上需要照顾。那一身一脸的血
我草。这是人干的活吗。
简单给孩子擦了擦。刘忙抱起了孩子。张向东从夏利的后备箱。拿出麻袋。这本來是给党英预备的。现在孟月生自己用上了。
刘忙抱着党英在前面。张向东拖着尸体跟在后面。月光下。雪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印记。还有少许鲜血流出。就这样一直走到别墅的侧门。撞击钥匙面前。门上的铁锁形同虚设。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虽然明知沒有人。但刘忙的心跳还是禁不住加快。沒敢开灯。根据白天來的印象。直接摸到了洗手间的位置。用胳膊肘顶开了门。拿起喷头。万幸。有水。还是热的。
这时候东哥把尸体也拖了进來。屋内一条长长的血迹。洗手间的小灯被打开。微弱的灯光。在外面根本发现不了。刘忙把小丫头身上沾血的衣服都脱了下來。血是向上喷溅的。万幸。裤子上沒有。他这边给孩子擦洗。东哥那边则在接好了胶皮管子。开始冲洗地面。
室内温度高。尸体又开始流血了。在水管的冲洗下。都流进了下水道。从进门到卫生间这一段冲洗很容易。不一会就刷干净了。张向东扭头问刘忙。“你在这行吗。”
“沒事。”刘忙弄完了小党英。把她放在了沙发上。这时正在擦拭皮夹克上的血迹。
东哥点了点头。顺手在门口拿了把铁锹。出去清理雪地上的痕迹了。洗手间只留下了刘忙。和一具尸体。
昏黄的灯光。一地血迹。刘忙做梦也沒想到。重生一次会有这种遭遇。
把孩子身上c自己身上的血迹都清洗干净。实在洗不掉的就装到塑料袋里带走。张向东一趟一趟地往洗手间里运红色的雪。这些雪被水冲化。都流进了下水道。外面被清出了一条路來。稍微有些不自然的是。路的尽头。指向了案发现场。些许血迹渗到了土壤里。张向东不得不找些干净的雪盖上。
折腾大半天。尸体开始凝结尸斑。血已经不流了。为了以防万一。用沾血的衣物把尸体脖子缠住。然后两人合力。把尸体装进了麻袋。
仍然是刘忙抱着孩子。东哥背着尸体。顺着原路返回。尸体放进了帕萨特的后备箱。孩子放到车后排。张向东开刘忙的帕萨特。而刘忙则在手脚上套了塑料袋。钻进了孟月生的破夏利。
擦拭了指纹后。破夏利沿着前车的车辙行使。小心地破坏帕萨特留下的痕迹。开了一段路。前面张向东停了下來。夏利一拐弯。驶进废弃工厂的大院。虽然藏的不深。但也不太容易找到。刘忙临走的时候还打开了车门。为了让风雪可以刮进车里。最大程度消灭痕迹。
车放在那就是想要被发现的。不过尸体必须消失。
深更半夜。虎石镇根本沒有巡逻的。帕萨特沿大路往镇中心的虎石公园开。到转盘兜了两圈才驶向西岗的山区。废弃的矿洞里多一具无名的尸体是不会有人发现的。不过刘忙为了稳妥起见。并沒有这样做。而是在松林边的乱葬岗。和东哥一起动手挖了个坑。把孟月生埋在了这里。
坟地里就算挖出一具尸体。也不会有人奇怪的。
更何况。谁会沒事去挖坟地呢。
从车里弄了点汽油出來。血衣c抹布c麻袋。一股脑的烧了。地上的一堆灰烬。不管谁看了也只能认为这是为了祭奠死者。
车往回开。很难想象。几分钟前。后备箱里还装着一具尸体。张向东抱着孩子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党英开始发烧了。却一直沒醒。
车开着。路上根本沒人。改装的疝气大灯能照出很远。已经后半夜三点多了。做完这种事情都不想说话。可是安静的实在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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