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等人都走光了,花盏摸着陆离难得皱得紧的小脸问。
“还是没问到先生跟费费怎么闹的那窑子”陆离叹口气。
“别跟我装傻,”花盏瞪着陆离,“我可不是公羊费费。”
良久,陆离又长长叹了口气。
“花花其实我姓闻人。”
花盏眉一挑,没出声。
“五年前我跟大王做了笔交易,”陆离难得没再闹,乖乖坐在花盏怀里一边回忆一边以一种称得上淡漠的语气叙说当年的事,“放弃王位,换得陆氏一家平安。”
陆离说到这里,突地一摊手,颇为遗憾的样子:“可惜大王他食言了。”
“食言”
“嗯,”陆离点点头,“我跟他说我会更名改姓,远离庆城,不再参于闻人家的事,条件是外公一家平安,可是我交出传国玉印后,不等外公一家迁移,大王就下了株杀令。只有当时在在王宫陪伴我的费费幸免于难,与得先生,才逃出生天。”
“葛侍中是大王身边的人,他儿子女儿都与费费公羊他们差不多大,公羊一直呆在王宫可能没见过,但费费是庆城禁卫左将,与葛家人的接触颇多,如果葛临风真的认出了费费”
“为什么你身上会有传国玉印”
“父王给我的。”陆离垂下眸子,有些难过。
“现在庆城里的那个大王,”花盏深吸口气,然后问:“不是你亲生父亲”
“是父王的弟弟。”
花盏突然就吐了口气。
这种事,扯出来,必定又是一大麻烦,虽然他还有许许多多事情弄不明白,但只要一件没错就够了。
这闻人国,原本应该是他这小丈夫陆离的。
“想过要把玉印抢回来吗”
“我现在姓陆,”沉默了许久,陆离才缓缓道:“以后也是。”
“相公你饿不饿”
“花花”陆离盯着花盏良久,才扑过去搂着花盏的脖子,猛蹭,“你怎么那么可爱呢”
花盏郁闷了,对他来说,老妖怪都要比可爱来得动听。不过他还是没说什么,抱了陆离去吩咐开饭。
当天晚上,陆离花盏躲在背窝里,聊了许久许久,最后是陆离撑不住这才作罢。
于是花盏满意了,即使在这大冬天的,心情也是特别地好。
第二天一早起来见着头上包着圈白纱布地陆费,还好心地给他看了伤。
说来也奇怪,被花盏看过后之后,那伤口就莫名奇妙不痛了。不过陆费本身便是武将,那点小伤痛他原也没放在心上,所以一个转身,便又忘了这事。
至于陆费是不是真被葛临风给认出来了这事,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几个人都没多大表示。兴许是作强盗做久了,看得来了,左右官抓贼这事天经地义,强盗又比之贼可恶十倍不止,所以,爱来就来吧。
于是日子还过着,知情的也好不知情的也好,目前就紧张着同一件事。
再过个几天,大年十三,是他们家小寨主十四岁生辰呀。
花盏也是这几天才知道他家小丈夫的生辰的,这会儿也苦恼着,该送什么好呢
他自己宝贝倒不少,可每一件都不怎么称他的心意,想来想去,就只得一样。
那东西,在这世上,独一无二。若真是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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