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屋里便只剩了三人,两个在帐子里,一个杵在床边。
床上帐子里,陆离皱着一张脸眼巴巴地望着花盏,脸上又羞又急。
“感觉怎么样了”花盏脸有些红。
他昨儿也是一时头脑发热,现在想起来也觉得脸上烫得厉害。
昨天下午到晚上,其实
“腰酸,背疼,全身无力,口干,还有屁股痛”
“屁股痛”
“唔”
花盏咬牙,死小子哪会屁股痛屁股痛的是他好不好
想想就来气,花盏也没管得帐子外头还杵着个人,被子一掀,钻进去就把陆离翻了个个儿,叭啦一下扒了陆离的裤子
“花花你干嘛”陆离心一惊,赶忙拿手将自个雪白的屁股护住了,惶恐万状地扭回头来看花盏。
“没干嘛。”只是让你的屁股真痛而已。
花盏恨恨地想着,却是较真了,拍开陆离的手,翻身骑了上去
“王爷看起来精神很好。”
完了
陆离哭丧着个脸看花盏,心想都怪你。
花盏眼一瞪,心道还不是你自个儿招来的桃花。
陆离无奈。
“本也没什么大碍,只是花花紧张了。”陆离道,声音有气无力地,眼却是望着外头站着的那人影,也实在是想不透自己哪时候招他惹他了,心里郁卒地要死,“劳烦战大人跑这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无妨,”战华如道,语气无波无澜,“既然大王都派下官来了,那王爷便行个方便,也好让下官交差。”
“自然自然。”陆离答着,眼巴巴地看着还骑在他屁股上的花盏。
花盏抿唇,放了人,又帮陆离把裤子系好了,被子拔弄正了,掀了一半的帘子,这才穿了鞋,却坐在床边,没走开。
陆离脸色蜡黄,从被子里伸出只手。
战华如捏紧了拳头,最终还是伸手搭在了那腕上。
尺脉浮中沉,寸关尺,还是纵欲过度
“中气不足,以膳食养,不日倒能活蹦乱跳了。”战华如诊完,收了诊包药箱站起身就走。
“哎战大人不坐下喝口茶”这样麻烦了人家连口茶都不给多不好意思啊。
“不用了,大王还等着下官的回复呢。”
“就这样走了”陆离张大嘴,看看那已然没了人影的门口和坐在床边动都没动一下的花盏,“花花,你又得罪他了”
花盏身子狠狠地晃了下,差点扑到陆离身上。
到底是谁得罪谁啊嗯
陆离拉了被子盖住半边脸,他这回是真的不舒服,病怏怏地看着花盏:“花花,大夫跑了”
花盏无力。
“王爷,夫人,大夫找来了。”马丰的声音适时传来,花盏眉的挑,眼角就带了笑。
“带进来。”
马丰领进来的人,一身素衫,身子有些单薄,两撇小胡子,看到花盏陆离的时候眯眯一笑,笑得花盏陆离倒吸了口凉气。
这不是
“没想到王府这厨子还有这般手艺,这东西在别个地方吃不到吧”一个尖细的声音这时候传来,那小胡子笑脸一收,眉就皱起来了。
“公公说笑了,王府这些个东西的确不错,不过末将想,宫里的膳食却是要比这个好上许多吧”
“王将军,”那尖细的声音双道,“咱家怎么觉得这才这么会儿你跟王府就打得这火热了呢”
“公公多虑了。”
声音渐近,直到门口再并出现俩身影。
“战大人呢”那公公进得门来,扫了一圈屋子,没见着战华如的身影,于是问道。
“战大人给本王把过脉,留了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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