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濮摊上了个太傅,心里总觉得有个疙瘩,看应一琛哪都不顺眼,不过应一琛这人还正经不是书呆子,倒是有一些方法的,闻人濮还是个孩子,会闹别扭,会叛逆,会任性,有时候性格使然虽然会冷酷些,但到底才九岁,不过应一琛这人吧,平时也是闲得慌,这下好不容易闻人羲拜托了他这差事,他个人还挺乐意地,平日里无聊逗逗这小狼崽子,也是趣事一件,不过这相处久了,也觉得这小崽子其实挺好逗的,有时候稍稍撩拨撩拨,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专朝你舞爪子。
只是有的时候,闻人濮却又冷静地出奇,脸上阴冷地不知道盯着哪里在看。
总之,这么个王子殿下,他觉得有趣得紧。
闻人濮此刻,心里挺矛盾的。
这几日他想了许久。闻人羲立妃,不管将来有没有子嗣,他在这宫里恐怕都是呆不下去了的。
他七哥比他聪明,手里有玉印,还能识时务,一回来就搬出了宫,还有个有个那么能干的娘子
还有七哥七哥,他是真心当自己是弟弟的吧可是他总也不敢相信,他在王宫呆这几年,什么事没见过信任这种事,他老早不知道丢去了哪了
可是七哥应该是不一样的至少他希望是不一样的,而且而且,还有花花。
“哎,我说你整天阴着个脸做什么”应一琛一掌拍在闻人濮肩膀上,“小孩子要有小孩子的样子。”
“你懂什么”闻人濮翻白眼,“死老头一个。”
应一琛一顿,摸脸。
他还没那么老吧
“死老头也有死老头的招,你说说看,烦什么”应一琛道,“不是我说,至少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面多,多少能帮着你点啊。”
“哼,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闻人濮道,想了想,竟干脆给捅破了,“不过是大王身边的一条狗。”
应一琛觉得脸上挂不住了,这死小子一点面子都不留给自己:“我好歹还是你夫子。”
“对啊”闻人濮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脸看应一琛,“你是我夫子么。”
“我听说之前七哥跟大王做了个交易,”闻人濮道,“现在我倒是想跟你做笔交易。”
“交易”应一琛一愣,随即一笑,点头:“有趣。说吧,是什么”
“”
御书房
“选妃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回大王,左相家千金可立。”
“嗯,那就她吧,对了,叫什么名儿”
“左彩衣。”
“彩衣”闻人羲翻支着下巴靠在龙案上,看神情太闲适,“彩衣嗯,名字挺好。”
“多大了”
“回大王,年刚十八。”
“”闻人羲支着下巴的手一晃,差点没得一磕着,良久才问道:“左相他也舍得”
“左相的意思,能帮到大王就好。”
“这么说,这彩衣也这么想了”
“彩衣小姐她是个戏迷。”
“呵呵,甚好甚好,”闻人羲摸着下巴笑笑,突然又道,“对了,那离亲王最近有什么动静”
“这个”
“怎么了”闻人羲奇道,“还有什么能让我“死不怕”的暗探首领怀玉说不出口”
“离亲王最近把那五百步兵派了出去。”
“我知道,让他追逃犯了么。”
“可看着,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好像”
“嗯,他带着他那王妃,满庆城地访算命的道士走方的郞中不知道在打算着什么。”
“道士郞中”
“是的。”
“你先去盯着吧,”闻人羲皱了皱眉,这着实有些奇怪了,“看看他暗地里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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