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去”
潘豹生气道:“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大哥我连胜杨家的大郎二郎,公平比试赢得了主帅一职。我没吃丹药,自己的爹也怀疑我,自己的妹妹也觉得我不能胜任。”
自我醒来,大哥潘豹一向关怀有加,对我言听计从,从未对我大吼大叫过。
可见他真是气急了,我忙拉住他的袖子:“大哥这样威风,妹妹刚刚才得知,想不到大哥武功这些日子精进这么多。”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潘豹不记气,转怒为喜,“你啊,到时候只用等大哥得胜归来就好”
连着好几天,我总觉得自己遗漏了很重要的事情,但是看大哥高兴不想泼他冷水,嘴里劝谏的话打了转就吞回去了。
期间我到杨家去,杨家的人秉持着平常心,享受这难得的假期,一家人共享天伦之乐。
看到杨将军,我不免带上几分请求:“将军,我大哥为人年少气盛,冲动好斗,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望将军看在他一心为朝廷效忠的份上不要计较。
不瞒将军说,据我所知,朔州之战,势在必得,我大哥经验不足,未防他坏事,还请将军不吝赐教,多多提携。”
我知道这些要求有点强人所难,但是人都是有私心的,潘豹的性格太容易行差踏错了。
杨业胸襟广阔,见我一片诚心,没有婉拒:“潘姑娘和潘统领兄妹情深,令人动容。
于公于私,杨业都会尽力拉拔潘统领一把,只希望到时候潘统领不要不领情。”
“将军请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跟兄长分析利弊,权衡轻重,不会辜负将军一片好意。”我郑重地做了一揖。
后来去找八妹,八妹却悄悄问我:“蝉姐姐,你昨天和七哥一起去玩,都不带上八妹,还把七哥扔在路边不管啊”
她说的我全无印象:“八妹,你昨天去找我啦”
“蝉姐姐,七哥记不得,你也记不得啦”
“七郎去哪儿”我总觉得事有蹊跷,还是找七郎问清楚,“七郎,我有话问你”
七郎说:“我也有话问你”
我们两人一合计,发现昨天好像很有些奇怪的地方,却没有头绪:“这样好了,如果这两天任何时候,发现异常我们都传书给对方。我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七郎说:“好吧你也别太担心。”
“我看你印堂暗淡无光,最近交友不慎,有牢狱之灾,一定要小心。”我心里总是不安,于是警告七郎。
七郎拍着小胸脯,没心没肺地调笑道:“你是说你自己吗你别吓我啊我胆子很小的。”
后来接连几天我都在家里养伤,七郎也没有只言片语,就在我以为风平浪静的时候,却收到写着“醉红楼”三个字的纸条。
等我到的时候,醉红楼分明站着七郎和“耶律斜”
反观他一派沉着,完全不像被海捕的钦犯:“耶律斜,你还敢在东京出现”七郎一动不动,目光涣散,“你把七郎怎么了”
耶律斜把玩着手中的飞镖:“听说潘姑娘最近在定制了一套别出心裁的舞服,还让关红给你打造不开刃的宝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啊”
他连这些事情都知道,可见他在东京的耳目众多,余孽盘根错节。
未免他是在诈我:“你是从我哥口里听说的我能干什么,只是小女孩的玩意,想不到堂堂耶律大将军也会感兴趣。”
耶律斜看了我一眼,好笑地勾了勾唇:“看来潘姑娘清醒的时候,戒心很重,嘴也很紧啊”
他暧昧地笑道:“其实是潘姑娘自己亲口告诉我,等你手伤痊愈,要进宫给皇帝献舞。”
此时说什么就是自欺欺人了:“你怎么知道”
耶律斜黑白分明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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