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了眼睛。
虽然,她的眼睛没有了正常的形态,一般人看着有些恐c怖和怪异。钟肖帅却准确地捕捉到了郑海丽眼里放出来的微弱的光芒,那是他们俩最相容的爱情之光,两束光芒融合在一起,散发出最动人的充满青春活力。
“丽c”钟肖帅连忙抓住郑海丽的手,似乎怕一松手,郑海丽又会睡着去,“丽,我爱你。”
郑海丽艰难地点头,想哭,眼里却流不出泪水,被烧坏了泪腺和眼周组织。
钟肖帅心里一阵煎熬,他看到了郑海丽点头的痛苦状。轻微的点头都这么难受和痛楚,更可以想像得到郑海丽在承受着无比巨大的痛苦
那惨烈的一幕回到了郑海丽的眼前,那是突然间在她面前熊熊熊燃烧的烈焰,瞬间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钟肖帅,我怕。”郑海丽的手和脚抽动着,嘴巴因为烧坏了,只能含糊地说道,“火,大火来了。”
钟肖帅轻拍着郑海丽,明白她被拉回到了几天前的恐慌场面。
“不用怕,丽,我在这里,没事的。”钟肖帅拍着郑海丽没有受伤的两条腿柔声地说道。
钟肖帅的爱抚和亲切的话语平静了郑海丽的心,她闭上疲劳和疼痛的眼睛。
半个月后,郑海丽的烧伤基本控制,于是转到普通病房。就在这天,郑海丽的舅舅和舅妈从珠沙飞到奥比拉,事先并没有给郑海丽和钟肖帅打电话。
原因很简单,郑海丽已经两个星期没有给他们打电话了。平时,郑海丽一般都是一个星期给他们打一次电话,有时更多,偶尔错过了,也绝对不会超过两个星期。
郑海丽一定出什么事了,两位老人心里涌起这个想法,几乎是一致的想法,陈天来和他的夫人立即想到来奥比拉特区看望他们视为亲生女儿的外甥女。
陈天来已经退休了,不象一般人还去反聘发挥余热,他没有,而是和老伴两人在家安享那晚年生活。他们不缺钱,也不缺生活充实的内容:养花c种菜c打门球,要不就是两个人一起去买菜c散步c聊天,生活也就是有滋有味。有着情感交融的夫妻恩爱,这老年生活一样浪漫而幸福又快乐。
上午十一点三十分,陈天来和夫人乘座的飞机降落到奥比拉国际机场。两人没有带什么行李,每人都只是有随身的包包,可谓轻装上阵。
陈天来掏出手机给钟肖帅打电话,钟肖帅是他的外甥女婿,同时当然也是他的老同事和老下级。
“舅舅。”钟肖帅见是陈天来的手机号码,连忙接了,对着电话尊敬的称呼道。
“钟肖帅,我和你舅妈到奥比拉机场了。”陈天来说道。
钟肖帅诧异不已,他正是怕郑海丽的舅舅舅妈为她的病情操心,因此才没有打电话告诉他们,没有想到他们却来了,不知道他们是为何而来。
“好,我到机场来接您们。”钟肖帅先不忙着问其他的原因,连忙说道。
陈天来很干脆地说:“不用了,钟肖帅,我们坐民航班车过来就是,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来,熟悉得很。”
他说的也是实话,他们俩来奥比拉好几次,来看可爱的外孙钟真涛,有时钟肖帅和郑海丽到机场接他们,有时他们就自己坐民航的班车到市区钟肖帅的家。
既然这样,钟肖帅也就不再勉强,他打算在民航班车的终点民航大酒店去接他们。
“舅舅,那您们路上小心。”
“没问题的,过会儿见。”陈天来说完挂断了电话。
钟肖帅对着电话发了一会儿呆,该来的终于要来。陈天来和夫人来了也好,郑海丽也需要来来自她“娘家人”的安慰,她没有了父母亲,也没有什么兄弟姐妹,舅舅舅妈就是她最亲的“娘家人”。
在民航大酒店的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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