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迷茫,阿夏无奈地继续解释:“就是把上面的拉扣拉开后,可以喝下去
的东西。”不亏是小少爷,连易拉罐都没见过,相比起来我是不是俗了点。
“我是听说过,但喝还是第一次”赤司小心翼翼地打开拉环,发现里面的彩色液体冒着泡流
出来了些,接近嘴唇却迟迟不肯饮下。
这个模样像极了他才接触篮球的时候,也是那样如捻取薄翼般的小心,但从眉目中就可以发现内
心的狂热与激动。阿夏被赤司的模样萌到,有些骄傲地看着被自己手把手带大的徒弟:
“喜欢的话以后老大我天天给你买易拉罐”
“不要。而且我可没承认过你是老大。”一口回绝。
“阿征好过分好歹也是我教会你篮球的”
赤司带了点笑意,却装作糊涂,一脸你教过我什么东西吗说:“我回家吃饭了。”果然面无
表情地提起包准备离开。
哼,阿征一点都不可爱阿夏急着追上去,包起眼泪:“阿征今天家里没人我想去你家吃
饭”
前面的那货却没听到似地继续走。女孩以为他不理自己了,只有失落地擦擦汗,将易拉罐里面的
饮料赌气般一口气喝完,小声嘀咕着明天篮球场上虐残你。突然想到那个自己一点也不愿意
回去的家,难免有点失落。
这时远处的男孩才转过身戏谑般问:“老夏你不是要到我家吃饭吗”
阿夏怔了怔,立马收起自己原先的苦瓜脸:“哼是啊怎么了~”于是边笑边朝那边跑去,“还
有都说了叫我老大啦不是老夏”
“哦是夏大啊。”
“是老夏啊老夏不对是老大”
“噗老夏。”
“哼,老赤~”
“都说了叫我名字。”
“哦あか喂我干嘛要听你的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c忆夏
叁棋,晚餐与血
女孩穿着一身雪白的齐膝裙,群下露出两根竹签似的小瘦腿,在凳子边,在花球的眼前摇啊晃悠
的。少女的对面是豆丁赤,正模仿一副帝王模样喧嚣“这盘我赢定了”。
走廊那处走来一个女人,脚步轻盈得衣角丝毫未褶皱,穿着素雅的和服与女人的身材恰得益彰。
看到儿子和女孩正围在棋盘边玩耍,柔和唤了句:“阿夏下午好。”
“伯母下午好~”被唤作阿夏的孩子甜甜地应了一声。
女人走过来,坐在两个孩子的身旁,看着这盘棋:“征十郎,我认为,你没必要把妹妹逼得那
么”
“我不是妹妹啦伯母”“不认真玩就不好玩啦母亲。”两个豆丁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满面困扰
地打断自家伯母母亲。
诗织被这两个孩子异脸却同一个表情给逗乐了,捂嘴笑起来:“好好,阿夏是姐姐,游戏要认真
玩~你们慢慢玩吧。”
看上去是孩子闹着玩,实际上赤司一直不留情面地骑在阿夏头上走。阿夏皱眉,当初对将棋一窍
不通时还好,至少连自己处于何种危险地步都不懂;一旦会了,才发现自己在赤司面前是那
么弱小。却又不肯认输。
“你又输了。”赤司搞定最后一个子后,挑起嘴角笑。
“切不过是下棋而已。”阿夏嚼嘴,一脸不屑,“篮球场上我依然是老大。”
“那可不一定。”
阿夏听到对方那么自信地否定,跳起来捏赤司的脸蛋:“小鬼,你再说一遍。”
赤司当然知道阿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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