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看也行,我没什么可说的。不是每个人想法都一样,虽然我是有点失望他这样淡漠的反应。
人还真是奇怪,明明想着不苛求别人,却还是忍不住去埋怨对方没有达到自己的理想型。
我迈开步子朝着巷子靠过去,我的脑子已经开始了轰轰烈烈的脑洞,说不定我一走进巷子就被一刀捅了肺,或者一枪蹦了脑袋,可我还是没办法停下步伐。我试探性地在巷子口叫了几声,然后就得到了激烈的回应,声音已经弱下去了很多,喘气声也越来越急促。
当我的手机光照进巷子时,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男人衣衫不整地靠在墙壁角落,两只手捂着鲜血直冒的肚皮,鞋子也踢掉了一只,身子下是一滩血迹,还有一只耳朵孤零零地躺在我的脚边。血腥味直冲鼻腔而来,撞进视网膜的血腥画面让我当下就胃里一阵翻搅,反胃的差点转身就呕。
浑身发毛,我僵硬地站着,那人看见我时的眼神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是绝望后又重新燃起希望的,想要活下来的哀求与挣扎。哈维的脸与他的重合,我踉跄着快步过去帮他按住肚子上的窟窿,手掌接触到柔软黏腻的血肉时,我语无伦次地开了口。
“先c先生没事了,我已经叫了警察,我现在,我现在马上联系救护车。没事的,没事的。”
我想除了女人来例假,我还没见过这么多血,包括哈维最后一面。又惊又怕的同时,我却还能想着这个世界是如此的残忍这种不找边际的事,小老百姓总是生活在阳光下,阴暗面从来都是来自于街坊邻里的八卦又或者新闻的各种报道。隔着媒体去看那些,雾里看花般模糊,所有的情绪都来的片面,谩骂批评都显得有些无病,而只有直观面对,你才能感受到当事人的点滴心情。
眼泪鼻涕淌满脸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怜悯,我看到受害人冲我笑,反而有种我被安慰了的错觉。
我颤抖着拿起手机拨打急救电话,因为神经太过紧绷,情绪达到了一个控制不住的顶点,好几次我拨错了号码。越是这样越难自控,然后我听到了侠客的声音。
最后救护车及时赶到,受害人被送去医院,而警察这边我也去做了笔录,过程是琐碎而复杂的。全程都在侠客的陪同下完成的,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警察说有可能以后还要找,我还有点浑浑噩噩的,手上粘稠的血迹已经干涸,淡淡的腥气萦绕在周身散不去。
侠客带着我去卫生间清洗,我搓洗着手上的血痕,侠客叹了口气,关掉了水龙头后用纸巾给我擦拭着手背上的水渍。
离开警局,警察还嘱咐我小心点,毕竟我被抢劫犯看到了。脑子开始能缓慢地运转起来,害怕如影随形,明知可能摊上事儿了,可如果让我重来一次的话,我还是会这样,总得有个选择吧。警察说受害人伤情稳定了会通知给我,现在也已经通知了对方的家属去医院。
这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车子还在店门口的停车棚,从警察局过去要搭公交,我想着不如走回去算了。莫名的有些心累,我走到街边的休息椅上坐了下去,紧绷了好久的情绪这才像是有了放松。
“还在怕”
“”
“为什么要摊上这种事呢,自己也害怕,还为一个陌生人哭的眼泪鼻涕乱流。”一向笑容满面的他露出了不太满意的神色,但口吻还是温和的。可这样听就让我有种我自己多管闲事的感觉,这种情况不应该觉得我正气凛然或者傻的正义好吧,也许我就是多管闲事活受罪。
我看着他,没有顾得上回答。
侠客在我旁边坐下来,我不得不佩服这位还未满20岁的少年,全程镇定自若,一点惊惶的反应都没有。不管是叫来救护车,还是拉开我给受害人检查,他始终是面不改色,往好了说是处变不惊,往坏了想也许就是见多了,或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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