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干,侠客端出来以后就嘎吱嘎吱地吃着,我就占据着沙发的一小块看着娱乐节目,意外的祥和。
今天早上知道他要过来我还特意洗了个头,万一真的油出新境界那也是蛮醉的。午餐以后吃过药,我就往卧室走,想回床上躺躺,然后我就听到了侠客的声音。
“你的衣服我放洗衣机里洗了啊,昨天好像也是堆在这没动呢。”
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时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羽绒服c大衣这种我都是直接送去干洗店,所以竹篮里放置的都是贴身的未洗衣物反应过来后我一个转身就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跑过去,侠客刚好拿起了竹篮准备一窝全倒进洗衣机。
“我自己来”冲过去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竹篮,我觉得我的血压都飙高了。
侠客促狭地笑起来,像是故意地那样,就喜欢看我出丑尴尬的样子,他迈步上前,一手猛地伸出将我给圈在了他与墙壁之间。我抱着竹篮傻愣地仰头望着他,一颗心像坐过山车那样跌宕起伏。昨天晚上贴额头的行为严重地让我误会了,所以现在我也不敢再乱想什么。难道又要贴额头试试我的温度
侠客微微低头,凑近,鼻尖仿佛都能触到我的口罩,如果不是还有这层罩子隔着,我一定能特别具体地感受到他的气息吹拂在脸面上。片刻后,他的唇角扯出一个弧度,我听到他笑着说。
“那就继续放在这,等你病好了再洗。”
“好。”我十分严肃地点头,视线一转落在了地面上。
因为这么一个惊吓,我连睡意都没有了,我想着明天就是元旦了,今晚电视节目还有跨年晚会。侠客今天一天都在陪着我,那这是不是说明他能陪着我跨年呢,那明天的元旦节也能一起过么。想着想着我就将主意打到了他的头上,维娜是完全没办法了。
虽然没有怎么布置屋子,还生病了,可我对晚会直播和元旦的热情还是很充足的。和侠客一块歪在沙发上看电视玩手机之类的,我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开了口:“听说今晚拉斐尔总台的跨年晚会有请最近很火的国外组合呢,应该会挺好看的,一起看吧。”
“都是些哄骗小女生的,其中一个还传出绯闻说恋童,四个男人弱的一阵风就能起飞,你喜欢那种类型的”玩着手机的侠客抬起脑袋,勾起唇角吐槽,似乎在鄙视我的眼光。
不带这么吐槽偶像的啦,我想了想,说道:“挺喜欢的啊,而且我觉得你和那个组合里带队的队长外形挺像的,不过他们更瘦弱而已。”怎么样,现在你还能吐槽吗因为领队也是金发碧眼的外貌,绅士个性,所以粉丝一大堆。
侠客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转过身体直直地看着我,目光灼灼地开了口:“哦~~所以你喜欢我吗”
在这种有寓意的对话上我真是半点便宜都占不了,还总是反被调戏。侠客笑眯眯地注视着我,每次被他这么看着时我就浑身不自在,鸡皮疙瘩都要起来,而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轻轻啧了一声,他便去接电话了。
看到他离开沙发,我大大地松了口气,没过多久后他就回来了,脸上的表情带着点点无奈。
“看来这个跨年晚会我是要欠着了,记得按时吃药休息。”
匆匆地这么说了一句,侠客拿上风衣外套就出去了,这样的交代就好像他已经是这个屋子的男主人一般。只是这样的错觉并不能安慰我跨年没人陪的事实,维娜今天也打不通电话,我表示有点心塞。寂寞真是如雪崩,让人猝不及防啊。
结果晚会也没有看多久,坚持到了午夜的跨年烟花后我就爬床上躺尸了,在没有哈维以后这些节日都是冷冷清清的。
我的病在元旦这天彻底地好了,一定是上帝看我太可怜。
昨晚抱着电视看跨年晚会,24点刚过拉斐尔市的夜空上就绽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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