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竭震飞。接连撞断了数十棵大树才停了下來。
血竭自然不甘被压制。站起身猛然拔掉了自己右眼的弓箭。抿了一把嘴角的鲜血。抬手重击自己的胸膛。猛然扯下了自己身上的藤蔓。
他的力量已经被撼山符所削弱。而我也怀有鬼豹军团的力量。我俩对持片刻便同时出手。我抬起玄木鞭便迎上了他那重达千斤的板斧。
铛。。
震耳欲聋的撞击声瞬间炸裂开來。
在我俩白刃相接的那一瞬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极大的力量相撞激发出了强烈的冲击。灰布长袍的衣袂猎猎飞舞。脚下所踏的土地已出现凹陷。我居然成功的招架住了血竭的攻势。
“呀啊。。。”血竭疯狂地发力。试图将我横在眼前的玄木鞭震裂。我强忍着手腕断裂的痛感。迎面而上。
烈风穿林而过。我与血竭的对峙不知究竟持续了多久。我俩谁人都不敢有丝毫的放松懈怠。可是我知道。撼山符所吸纳的力量维持时间并不长。若是一直这般纠缠下去。于我而言并不有利。
“姜楚弦。你去死吧。。”血竭猛然一发力。不愧为天神蛮力的兽人。我膝下一软瞬间单膝跪地。可双手仍旧坚挺地举起玄木鞭抗衡他那惊人的爆发力。
“呵哈哈哈哈。终究不过是凡人。我看你如何再接。”血竭似乎看出了我力量已经到达极限。狂笑两声便使出丹田之气。粗壮的双臂猛然下压。我奋力迎上。却猛然喷出一口鲜血來。
“姜楚弦。你是凡人之躯。鬼豹族的力量即便在你体内。你若是强行使用。你的身子会吃不消的。”一旁替段希夷封穴的文溪和尚见状。立即朝我大喊警示。
“可是”我艰难地挪动自己跪地的膝盖。几乎能听得见自己骨缝裂开的声响。“可是事到如今。你让我怎能轻言放弃。。”我大喊一声。猛然发力蹬起后腿。一把将血竭的逼迫抵挡回去。可自己也因此而血管崩裂。再无反击的能力。
血竭见状大喜。猛然抬起手中的板斧便呼啸朝我挥來。
不行挡不住了。
我眉头紧蹙闭上了眼。
然而片刻之后。血竭手中的板斧并沒有劈下來。我疑惑睁开眼。却见熟悉的青钢鬼爪从血竭的胸口钻出來。血竭手中的板斧应声落地。惊讶地低头看向自己被穿透的胸腔。滴落的脓血散发出恶臭。他那丑陋的面容铺展着震惊的神情。不可思议地缓慢扭头。
只见在血竭身后。虚弱的雁南归单手持青钢鬼爪直掏血竭心口。从后背径直刺穿到前胸。虽然雁南归自己也伤口崩裂。单手撑地。但这致命一击仍旧是恰到好处。并沒有因他的伤势而削减一分一毫。
刷拉一声。雁南归猛然将青钢鬼爪从血竭的体内拔出。血竭应声倒地。硕大的身躯几乎将地面砸出一个凹槽。随着那剧烈的震颤。我也精疲力竭。瘫倒在地。
“作为一个领兵打仗的统帅。岂能把自己的后背毫无忌惮地亮给敌人。”雁南归缓慢站起身。收起了沾满鲜血的青钢鬼爪。挺拔的身躯站在劫后的战场上。即便是身负重伤。却依旧宛如一副虽死不悔的旌旗。
雁南归扶我起身。我便立即向段希夷那边冲过去。在文溪和尚的怀中。段希夷一脸平静地躺在那里。仿佛是在进行一场午后的小憩。吹弹可破的肌肤在阳光下散发着莹莹亮光。根本不像是熄灭的油灯。
“她怎么样了。”我担忧地握起段希夷的手臂。却怎也找不到她的脉搏。
文溪和尚摇头道:“很奇怪。按道理说。受了如此重伤加之失血过多。本该是尸首冰凉。但段姑娘的身体却像是在濒死的瞬间被什么东西给封印了一般。虽无生命迹象。但肉身竟自行愈合。恢复如初。”
我疑惑地撩起段希夷的衣襟。却发现那板斧所伤的痕迹。的确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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