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师父先诵了一声佛:然后才问道:“那梓苓的意思是?”
“既然是做善事,那何不找一位更大的金主?”梓苓笑起来的时候,那双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状。
师父手里的念珠又捻了捻,显然也是开窍了。但仍然带着几分顾虑:“那可是一位皇子。”
“师父,我们只谋财,又不害命。”梓苓说得理所当然。
“阿弥陀佛!”师父这声佛号诵得更响了,却并无异议。唉,谁让他们穷呢,庙门也倒了,庙里的佛像都脱了金漆了,得修啊。
一夜好眠,梓苓第二天醒来就想着怎么去抱那尊金佛。既然他身上的一件衣裳都那么招摇,施舍些财白也算是普度众生了。
正琢磨着,就听到一阵铃声“叮铃叮铃”的响起来。可那声音不像是被风吹动的风铃,很有规律,像是被摇响的。
梓苓一把推开了朝着院子这边的窗户,想看看何人摇铃。但才一看就不禁呆住了。
只见那朝阳如洒金般照在翠绿的草地上,一条小溪如白玉丝带横过,那桥边的八角亭在晨曦中透着一抹神韵。而那静蔼的神韵整个包裹着一个高挑的身影。
骚包啊!那位绝美无暇的七皇子斜倚在廊柱上,一身湖蓝色的锦袍,却是用大红色锦缎的镶边。幽静的蓝配上艳丽的红,猛然就彰显出一股子说不出的媚色相合。
而他右手轻轻的摇着一只银铃,左手上还蹲着一只松鼠。那松鼠红褐色的皮毛油光锃亮的,大尾巴蓬松的像是个鸡毛掸子;尤其是一对漆黑的眼珠,亮得带着灵性,给这个本来宁静祥和的早上平添了一抹生机。
纨绔子弟玩些稀罕物本来也是常事。可是一只没有笼子的松鼠,蹲在他白玉般的掌上。没有脚环c脖圈,也不见任何的束缚,还时而从他的掌心顺着手臂一路跳跃到肩头,就是不见逃走,那就真是件好看又好玩的稀罕事了。
“好看吗?”七皇子一抬眸向梓苓望过来,嗓音有些哑,但并不刺耳难听,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刚性,能磨在人的心尖儿上。
但也不知道他问的是人好看?还是那鼠儿?
“好玩儿。”梓苓毫不做作的回答。忽然间又觉得不对,左右瞧瞧,问他道:“这么早,七皇子就来这边玩鼠儿?”
“我住这里,不是来这里。”七皇子显然是明白了梓苓这句问话的意思,还不忘解释道:“就在小师太隔壁厢房。”
说完眨了眨眼,那长长的睫毛被晨光照出一片阴影,将他那双凤目都遮住了,竟然有些看不清眼神。
梓苓再向隔壁看去,就见昨天带她过来的那个青衣小厮站在门口。见梓苓看过来,还朝梓苓施礼,回道:“我是主子的贴身随侍。”
哦,原来这院子不是下人住的,倒是皇子住的。难怪这么的清幽雅致。
只是,痛失时机啊!要是梓苓知道这位金主昨天晚上就住在她隔壁
正在想着,就见那边角门开了。这家的主人c那位青州商会的会长走了进来。对着七皇子躬身一礼,请道:“前厅已经备好了膳食,请七皇子移驾吧。”
“好。”七皇子把手里的银铃一收,那松鼠才从他掌心跳走。三蹦两跳的一晃就没影了,还真是有灵性。估计那铃儿就是召唤它的。
但没想到,那会长又朝梓苓这边走了过来,隔着窗子双手合十,问道:“也请令师尊和小师父一起到前厅用膳吧。饭后还有些事宜与大师父商量。”
梓苓知道会长是要和师父说给宗祠开光的事情,也回了个礼,说是就去请师父。
虽说是早膳,可是在前厅竟然摆了一大张桌子。不仅是七皇子和会长落座了,还有另外的几位商客模样的人也坐在了桌边。看那架势,不像是单单只吃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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