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吼吼”花知婉一边敲打键盘,一边发出奸笑。
幸好她电脑不离身,这次出行也带着。不然她就要在荒郊野外傻等兰戎,还得哀怨地望着他俩远去的背影现在好歹能做点事,干扰一下“天生一对”发展感情。
——喂喂,你自己拉肚子想让他先走,装什么善解人意?
——看出我生气了为什么早不让他不要送你?
花知婉瞅着自动补齐跳出的对话,憋了一肚子火。
“扣扣扣”
正思考着接下来写什么,房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恭恭敬敬的叩门声。
“是谁?”
她警觉地盖上电脑,心里觉得有点奇怪。
——按理说,魔教的人员并不少。可她住进魔宫以来,好像是和兰戎拴在一条裤子上生活的,她的事他全部亲力亲为,根本没有人来打扰他们。
“属下阴狗,有事求见。”
门外低沉的男声回答道。
——啊,阴狗!说来,这个一直存在于故事里的重要配角她到现在都没有正面见过。
花知婉匆匆起身,给他开了门。
那人跪在地上c低垂眉眼,他的相貌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坏人长相,反而颇为忠厚朴实。
“啊,别跪了,我不太习惯别人跪我。”——况且还是长辈。
花知婉蹲下来,和阴狗平视。
“兰戎可能还要一会儿才回来呢”她自然地说出这个名字。
没想到阴狗却因为这个称呼浑身狠狠一抖。
然后,他将头埋得更低了。
“过会儿你再来找他吧。”
花知婉察觉了他的怪异之处,不过还是把该说的话说完了。
“我是来见您的,”绷紧的语调使他的声音听上去有几分阴沉:“尊主的客人想要拜见您。”
“好,”花知婉飞快地回答道:“那我等兰戎回来和他一起去见。”
“尊主回来,是不会允许你见那位客人的。”阴狗直言道。
“宁c柔?”
幽深的水牢中,女子百无聊赖地掰着手指。听闻她唤的这一声,才突然惊醒一般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看到整张脸,花知婉更加确定了,这个人是宁柔。
昔日的少女长成了成熟的女人,她的妆容已乱,但精致的嫁衣也足以说明她的身份。
——那个被兰戎掳来的新娘就是她。
“亲眼看到,我才真正确信你竟然真的回来了。”
宁柔仰头,望着在水牢顶上的花知婉。
她很高兴,说话的声调都因为那股兴奋劲生生拔高了几层。
将枕头和被子堆高,宁柔似乎想踩在上面,与花知婉近距离聊天。
可那脚丫子刚踩上被褥,又急急忙忙地缩了回来。
“我太多天没洗澡了,还是不要和你靠太近了。”
她尴尬地笑了一声,搓搓手,嘟着嘴向她撒娇道:“丸大大啊,你先把我放出去好不好?我洗好澡后我们再好好叙旧一番。”
“额,放出去?我手上没钥匙啊”花知婉直截了当地推脱。
——这个情况实在是太复杂了。
宁柔的性格她本来就捉摸不透,无法分辨是敌是友;眼前的景象又和自己想象的“金屋藏娇”截然不同,到水牢里做客算是哪里的待客之道啊?
——那个让自己闹心半天的“抢亲”,看来是另有隐情的。虽然兰戎很喜欢囚/禁py,但这个py的风格和他们房间里的金笼子完全不一样啊!
“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为什么你会以这幅模样被关在这里?”
在做出下一步判断前,花知婉决定先听一听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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