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里更为真实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轻微的喘息声,就站在她的面前,几十公分的距离,周围一片寂静。
借着店里的灯光,秦开欣这才发现裴宸的不对劲,脸色泛红,眼眶也是红红的,双眼布着血丝,像从黑暗中忽然跳出来掠食的野兽,危险而致命。
秦开欣干咽了口,心里有些发慌。
这时,眼前的“野兽”忽然往前走了一步。
这一个动作,让秦开欣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连连往后退,背抵在玻璃门上,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干什么?”
他没说话,又往前进了一步,用发红的双眼凝视着她。
此刻,两人之间仅仅只有几公分的距离,秦开欣能清楚的感受到那炙热的鼻息扑在自己的脸上,就好像下一刻他就会扑上来把她撕碎。
外头寒冷的北风从门缝里灌进来,吹得秦开欣忽然有些清醒。
“裴宸!”她大喊一声:“我不管你有没有喝醉,离我远点,否则我报警了!”
“rry”裴宸好像一下子清醒过来,往后退了一步,一只手抵住额头,“我喝多了,有点混乱。”
秦开欣松了口气,故作轻松道:“你哪止一点混乱?我看你简直喝晕了!你赶紧找个桌子坐下来,我去给你煮杯咖啡,醒醒酒。”
“谢谢”
看他确实坐下了,秦开欣这才放心,去吧台给他煮咖啡,边煮边偷偷观察他,深怕他一不小心又混乱了。
幸好接下来他都没再失态,只是人似乎有些不舒服,坐在那儿,一直用手揉着太阳穴,双眼紧闭,眉头微微蹙起。
即便这模样,都英俊得不行,秦开欣偷看了好几眼,回过头,清醒些,又心里骂自己:有什么好看的,好看能当饭吃,长得帅脸能刷卡?
店里的空调渐渐暖起来,驱散了寒意,也驱散了刚才的尴尬。
秦开欣把煮好的咖啡放到裴宸面前,顺便也给自己煮了杯热可可,端着坐下,道:“你喝那么多酒干什么,过个年而已,有必要那么拼吗?”
说话间,她手中的杯子热气腾腾,块状的黑巧克力被逐渐加热的牛奶所融化,奶液变得浓稠,散发出巧克力独有的醇厚芬芳,加一勺炼乳,再挤上奶油,即便再寒冷的冬季都能变得无比温暖。
“以后不喝了。”他喝了口咖啡说,“听你的。”
听我的?这话说得有些暧昧,秦开欣尴尬道:“小酌两口也没事,别过量就行了。”
“我就喝了几口。”
“几口就喝成这样了?”秦开欣诧异。
“酒量不行。”他淡淡解释。
“知道不行你还喝?”秦开欣扶额,“酒醒了你就赶紧回家吧,不早了,你爸妈肯定也在家里等你。”
“我爸妈”他顿了顿,“不在这儿。”
早在读书的时候,秦开欣就知道裴宸的父母都是生意人,经常不在国内,后来裴宸离开,全家人都没了消息,学校里都传他举家移民了。
有钱人嘛,移民挺正常的,普通人家羡慕还来不及,可是此时此刻,秦开欣却觉得裴宸挺可怜的。大过年的,别人都全家团圆着,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喝闷酒,挺不容易的。
秦开欣向来心软,如此一想,更是母性大爆发了,问:“你不是想订蛋糕吗?吃什么,我给你做。”
虽然是过年,不过秦开欣店里还是留了些原料的。
“雪梨塔有吗?”他问。
又是雪梨塔,他吃不厌吗?秦开欣想了想:“材料都有,不过慕斯冰冻需要时间,得两个小时,你确定要吃?”
裴宸点点头。
现在才八点,过两个小时也就十点,如果用速冻的话,或许还能缩短些时间,秦开欣大致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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