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让别人听到好丢人。”说着,便出了门。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朱发奋在罗江的岸边与玉秀约面,还把自己写的一首诗给了她。玉秀把那诗一看,吓了一大跳,上面写着:
赠何玉秀同志:
当晨光初照时,
我的心让你的清新迷醉;
因为我爱你。
当夜晚到来时,
我的心让你的美丽迷醉,
因为我爱你。
从来没有人给她写过情书,而且这样大胆,这样直白。即使陈杰过去对她那么好,也没有给她写过情书。而她只与他才交往十来天,他就如此大胆地向她表白,这咋不让她感到吃惊。她虽然对他的印象不错,也有些好感,但还没有达到真正喜欢他,甚至是爱上他的程度。于是,她把那首诗还给了他,说,“莫要这样露骨,我们才接触不久,还只是一般的朋友。”
朱发奋显得有些尴尬,把诗收回来放在上衣兜里,就说,“你不喜欢我?”
玉秀再次强调说,“我们还只是一般的朋友,还不能说喜欢不喜欢。而且喜欢不喜欢也不是用嘴来说,而是要用心灵来感受和表达。”
朱发奋委屈地说,“我这就是用心灵在表达。”
玉秀说,“你这种表达也太突然了,我一时还接受不了。”
两人正在堤坝上走着说着,这时,就见一个熟人从对面走了过来。还没等她看清是谁,就听到那人喊道,“秀妹子。”
玉秀一听声音,就马上喊了声,“水书记。”然后赶忙走到水书记面前,愧疚地说,“水书记,听说你去了公社。”
水书记就说,“是的,负责水利工作。”
玉秀说,“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才离开大队部的。”
水书记却很大度很乐观地说,“莫要这样说。不当大队书记,我当水利助理员也蛮好。”然后,就说,“我听白鸰说陈杰离开后,再也没和你联系?”
玉秀点了点头。
水书记说,“莫要怪他,他是知青,他就是真心爱你,也不能与你结婚。严妹子的教训你又不是不晓得。”
玉秀说,“我晓得。”
水书记这时朝着站在十多米外的朱发奋看了一眼,问道,“你在与他谈爱?”
玉秀摇了摇头,说,“我们才接触不久,还算不上在谈爱。”
水书记用告诫的口气低声说,“这人你莫要和他靠得太近。”
玉秀一怔,问,“为何?”
水书记说,“这人神经八几,好虚伪。”
玉秀就想水书记过去一直当大队书记,高高在上,跟朱发奋就没在一起呆地,怎么就这样地评价人家,莫不是对人家有偏见,但她还是点了点头,说,“我晓得了。”
水书记又说,“你在生产队劳动能吃得了苦?”
玉秀叹了口气,说,“人在没办法时,啥苦都能吃得。”
水书记说,“你莫要性急,那个姓黄的在茶岭横竖呆不久,等他一走,我再给你想办法。”
玉秀感激地说,“水书记,我已经把你给害了,你莫要再为我操心。”
水书记说,“身正莫怕影子斜,莫要听别人胡说。反正我是要给你想办法的,我不怕别人乱说,我就是喜欢你。”说完这话,便朝自己家那边走去。
与朱发奋在堤坝上说着走着,天就黑了下来。玉秀怕天黑与朱发奋走在一起,让别人见了讲闲话,就与朱发奋分了手。
她一回到家,却见黄格辉坐在堂屋里跟母亲在说话,就说,“你如何有时间来我们家呦?”
黄格辉就直截了当地说,“我刚才见你的朱发奋在一起。”
玉秀说,“咋了?你的意思是说我俩在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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