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我顿时紧张了起来,别他娘的又出现一个超出理解范畴的鬼东西来。
“嘘,别那么大声,它还在!”绿衣女嘘着我别引起’它’注意,其看起来似乎也很紧张。
绿衣女叫袁清影,美美哒的名字,跟她很般配,刚才在闲扯淡的时候,我旁敲侧击地得知了她的名字。
“它是什么鬼东西?是血怪么?你不是已经把它们都灭了吗?”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我压低了声音,连珠炮一样问道。
“血怪?”袁清影长长的睫毛挑了下,道:“不是它是祖宗级的糟了!”
话未说话,袁清影突然变色起来,拖着我就折了个方向,飞了起来,呃,是的,真是’飞’,而不是’跑’。
我头有点发昏,如坠迷雾,心肝儿’砰砰’乱跳,不过感受到手里捏着的柔软,立马就笃定,心猿意马地想着这只小手咋这么滑腻呢,要是一直这样又揉又捏着,该多好!
“你呆在这,我去会会它!”袁清影把我甩到一树丫上,语气有点急促。
“别呀,其实我很能打的”我可不是宁采臣,胳膊可粗着,撂七八大汉那是分分钟的事情,哪能躲在女人的背后呢?
“你?不行,去了也是拖我的后退”
袁清影瞄了眼我全身上下,毫不留情地应了句后,就在我眼前’咻’一声,’飞’走了。
“喂”
居然被一个女人如此裸地藐视掉,我泪眼汪汪,这心肝儿跟针扎一样。俺不是吹的,凭俺的条件,那叫’貌比潘安,武比吕布’,搁到模特界,那是天生的’衣架子’,要是搁到影视界,上到八十岁下到八岁,不分年龄,多少女人得为我疯狂,卧轨跳楼那都不叫事儿,集体殉情才叫配得上。呃,这么厉害,居然被这个女人说成拖后腿的,这不是在骂我是拖油瓶么?
他娘的,有没有搞错,到底谁是正主?
我怨天尤人了一番,见自己还劈叉在树上,万一那鬼东西跑过来,逃的地方没有,想想还是下面比较安全些,于是顺着树干滑了下来。
落到地上,活动了下四肢,感到肚子有点饿外,精力还算充沛,那几个被鬼藤扎的窟窿早已愈合,对行动没什么影响。
想起袁清影刚才那信心不是很足的表情,我叹了口气,决定还是摸过去,暗中帮她一把,毕竟刚才可是她救了自己一命,也不能因她一句话,就害怕得窝在这里当个’宅男’吧?
我猫着腰,正想向袁清影消失的方向摸过去时,却突然感到背后一股杀气袭来,我眼神一冷,手里捏着三棱军刺,反手就往回刺了出去,那速度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
“是我!”那躲在我背后想偷袭的人躲开了我致命一击,突然开口说道。
“教官?”听到那声音很熟悉,我愣了下,随即惊喜地叫了起来。
“嗯!”那人应了声,走出老树黑影范围,露出了真面目,还真是解芳教官这个老混蛋。
“他娘的,解同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对了,这一年多了,你都死哪去了?就算是天大的事发生,也不至于当’逃兵’吧?还有,当初九嶷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挨千刀的钟少将是不是被压扁在里面了?”见到教官,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可高兴之余,一堆疑问立马涌上心头,嘴巴停不下来,连珠带炮地问道。
“操,小扬子你他娘的还是一样的臭毛病,一下问这么多问题,你叫我回答哪个?”教官白眼一翻,就地靠着树干坐了下来,很不爽地说道。
“嘿嘿,解同志别整得跟葛朗台一样,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接着回答好了,记不起来,我再来问,你再回答好了。”我挨着教官坐了下来,jian笑着道。
“先别管那些问题,我先问你,刚才你是不是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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