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从来没有表现出什么来。
但她的心里也是害怕的,如今只是秋日里,她便比普通的人畏寒多了。她担心现在就用着这些取暖的东西,冬日里的她又该如何自处。是啊,她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她心里也是害怕的。
没有起初那些心思,在针灸的时候哄着宁八子说话,让他能分心的感觉不到针灸时的疼痛。也不是她不愿意再做这些,而是她的身体渐渐的在长时间的针灸上面变得吃力,她不敢轻易的分心。
宁八子自从那日绿溪说了那些话之后,便没有再闹腾过。
起初宁八子还有些别扭,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斐然。
有几天,宁八子都是沉默的。
他沉默的几天之后,却发现顾斐然也变得沉默了,再没有最初时候与她讨论医德时候清亮的眸子,大多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脸。
偶尔他会说些话,她也会应答自己。
但好像始终有些恹恹的,宁八子不由的在想,她是不是在生自己的气,所以才会这样。难道是自己让她不开心了吗?这些日子,宁八子反复的在想,反复的在想,就是找不到答案。
他也想要道歉的。
但就是不知道该如何的开口。
漫长的针灸时间。
顾斐然除了偶尔喝绿溪递上来的茶之余,便专心的在针灸。
针灸之后。
顾斐然微微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在对宁八子说还是在对宁夫人说,她便收着银针便说道:“宁公子恢复的很好,再针灸几日,便不用再针灸了。只是药浴还要坚持,再过十天吧,再过十天,就渐渐的试试出去外面走走。”
话说完。
她的银针也收拾好了。
将银针递给绿溪收好,准备走了出去。
宁夫人见她出去,也连忙的跟了出去,在门口无人的时候,宁夫人问道:“斐然小姐,昨天相思大人来过了,说是最近我们淮南的宁府以及妙善堂都开始渐渐的出现一些可疑的人。”
顾斐然点点头:“看来,鱼儿终于是耐不住寂寞要上钩了。全心全意听从相思的安排吧。”
顾斐然清浅的说完。
便继续的往前面走去。
当初将事情托付给司镜府来调查的时候,她便不打算再插手这件事情,自然是信任司镜府的办事能力。
有她在与没有她在,是一样的结果。
回屋子的路上。
顾斐然顿了顿脚步,看到那棵经常走过的菩提树。
转头看着绿溪:“去泡一壶热茶吧,我想在那里坐一坐。”
“小姐,可是”绿溪有些不愿意,小姐近日越来越畏寒,这外面秋天的风阴凉阴凉的,她担心小姐会冷。
“去吧。”顾斐然难得偶尔露出有兴致的表情。
绿溪担心。
还是点点头的出去准备了。
心里暗暗的想着,得要再准备一些御寒的东西才是。
顾斐然走到菩提树下。
这是北方特有的植物,绿叶茂密。
想不到温家的人也会种植这样的树在妙善堂,通常菩提之类的树,只会在寺庙等地方出现,寻常人家是鲜少会种植的。
顾斐然刚坐下,便看到过去人,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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