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华首医前脚刚走长宁便进了房。
一进屋,看见靠在床上的安月云便扑哧一笑道:“哟,我的妹妹你还真生病了啊?”那口气活像见了件稀罕事!
安月云随意瞥了她一眼,问:“你怎么来了?”
长宁甩着腰间的南珠紫璎珞,一摇一摇的走到她床边坐下,很认真的答道:“来看你啊!见你几日不来找我,还以为你又闯祸被你大娘关家里了,结果上门一问他们居然说你生病了!我的亲亲小乖乖啊,你不是壮的跟头牛一样吗?怎么如今也娇弱了?”说着,她还不忘用手在安月云粉嫩的小脸上捏了一把。
安月云不耐烦的用手一挡道:“你到底是来看我还是来看我笑话的?”
长宁收回手将脸向她贴近了些,诡秘一笑道:“我来是看你怎么笑的!”
安月云淡哼一声道:“看我笑?我有什么可笑的?”
长宁嘴角一嗔道:“哟,还跟我装!”说完她又是一笑道:“安月云你行啊你,不过就是带我云凡表哥回家吃个饭,居然就把人留在你府上了。现在你们这安国侯府都已是半个祁王府了!如此近水楼台你还不该笑吗?”
安月云困惑的看向她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宁含着笑往后靠了靠说:“还真听不懂啊?”不等安月云回答,她又道:“来,我给你开开窍啊reads;!我云凡表哥呢一向不喜欢和朝中哪个大臣走的亲近,每次回江都不是住那君侯驿馆就是花些银子自己找地方住,可是这次他居然在你们安国侯府住下了!说的是染了风寒借侯府暂住几日,可这江都的人都知道,他何曾在哪家暂住过啊?就连手足至亲的宣王府他也没去,却偏偏留在了你们家,这亲厚之意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你现在是不是该给我说说这几日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汤,把他留下的?”
安月云听她说完,垂下眉眼沉吟了片刻,又瞟了她两眼道:“不是说了吗?染了风寒借侯府暂住几日。你如此阴阳怪气的问法,是想我怎么回你?”
长宁眉眼一挑,又向她趋近了些道:“是啊,染了风寒!你也是染了风寒吧?所以这风寒是会传染的吧?”
安月云将脸撇向一边,嫌弃的将她往后推了推道:“所以,你最好离我远些!”
长宁蹑开了又凑过来道:“所以,我云凡表哥是因为跟你处得太近才被传染的吗?”说着,她又八卦的往安月云跟前凑了凑,把自己的脸在她脸的左右附近晃荡道:“有多近?这么近?这么近?还是这么近?”
“长宁你”安月云终于被她惹火了,拉长嗓门吼了一声,正想起身一脚将她踹出去,翠柳却带着几个丫鬟端着酒肉进来了。
“小姐起来吃吧,饭菜都备好了!”翠柳一面命几个丫鬟布菜,一面招呼安月云道。
长宁见那桌上大盘小盘放了不少菜,便问:“你这吃的午饭还是晚饭?”
安月云本不想再搭理她,却耐不住她一直在那叽叽喳喳,便回道:“五天里的第一顿饭!”
长宁本已走到桌边夹了片牛肉送到嘴里,听见她说自己五日没有吃饭,便转过脸吃惊的张大嘴道:“哇,你是说你都五日没出家门了吗?我的个亲亲小乖乖啊,你不觉得闷的发慌浑身难受吗?”
安月云本来觉得还好,可被这女人一提醒忽然就觉得浑身像长了刺般,在那床上再也坐不住了。一抬眼又看到外面秋日正暖,不由的心里好似猫抓一般好想出去浪一下啊!毕竟,她真没老实在家呆过这么久!五日,她真的有些要发霉了!
她这一番小心思,自是不能逃过长宁的眼,长宁囫囵的往嘴里塞了几片牛肉,走过来拉起她道:“走吧,走吧,我带你到明月楼去,昨儿我经过的时候老板还在跟我说,新来了个师傅做的香酥鸭比从前那师傅做的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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